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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程宪看着他,没有说话,满脸都是“你给我安分些”的表情。
&esp;&esp;季云无语地翻了江西醋坛子一对白眼,最后在他眼神的凝视下,又不自觉地把背挺直了些。
&esp;&esp;现在是在玫瑰园呢,隔音效果不好,他可‘惹不起’他。
&esp;&esp;南宁松仔细琢磨着程宪的证词,眉峰紧蹙,“苗江和钱正伟吞掉的那笔钱,账户已经被冻结了,苗太是不是因为没有钱花,自己一人又无法承担养三个孩子的重任,所以才想跟咱们鱼死网破,好从中捞一笔钱?”
&esp;&esp;洛茵轻哼一声,“我看她不光是想捞钱,还想要小六的命。你看到她仇恨的目光了吗,那眼神就像是淬了剧毒。还有啊,她怎么会知道小六去了跆拳道馆呢,还拎了桶狗血去的,怎么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
&esp;&esp;一直没有做声的洛君珩朝喻晋文看过去,“她去跆拳道馆做什么?”
&esp;&esp;喻晋文被问的一怔。
&esp;&esp;他和南颂现如今虽然是男女朋友,但都保留着行动的相对自由,从来不会干涉对方去哪里,或做什么。
&esp;&esp;他有时候会跟南颂主动报备,南颂则一向随心所欲,下一秒想做什么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一定清楚。
&esp;&esp;“我只知道,她去了西凡跆拳道馆。”
&esp;&esp;罗刚发过来的定位,是叫这个名字。
&esp;&esp;“西凡?”洛茵看向南宁松,两个人均摇了摇头,印象中不记得有这个名字。
&esp;&esp;季云道:“我记得小六学的是空手道啊,去跆拳道馆干什么,心情不好去踢馆啊?”
&esp;&esp;喻晋文拧着眉,也琢磨了一下“西凡”这名字,总觉得有一种熟悉感。
&esp;&esp;他把罗刚喊了过来,罗刚面对着一众大佬的询问,道:“南总是去找蒋凡的,然后跟宋西打了一架。”
&esp;&esp;蒋凡?
&esp;&esp;宋西?
&esp;&esp;季云淡淡“哦”了一声,“难怪叫‘西凡’跆拳道馆。不过宋西是谁,蒋凡媳妇?”
&esp;&esp; 不想与你‘分离’
&esp;&esp;南颂这一觉其实睡得并不算安稳。
&esp;&esp;梦里,她被困在了一只大铁笼子里,外面围着黑压压一片的人,都在口沫横飞地指责她,用尽一切肮脏的、带有侮辱性的字眼,她想要大声地反驳,可是她一张嘴,发现喉咙是哑的,嘴里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们还用臭鸡蛋丢她,用菜叶子打她,有的甚至用石头砸她,直到将她打的头破血流……
&esp;&esp;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esp;&esp;南颂浑身一颤,睁开了眼睛。
&esp;&esp;眼角一滴泪,刚要淌下,被她在枕头上轻轻一蹭,消失于无形。
&esp;&esp;她坐起身来,想着睡过去的时候喻晋文给她唱的那首歌,似乎还回荡在耳边,令她冰冷的身体回温不少。
&esp;&esp;掀开被子,下了地,她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夕阳的余光,透过落地窗映照进来。
&esp;&esp;南颂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刻的静谧与美好。
&esp;&esp;都说人间不值得,人来到这世上,注定是要来受苦的,关关难过关关过,只要活着,便没有过不去的。
&esp;&esp;更何况,她还有这么多疼她爱她的家人、爱人,怎么能够被眼前这点困难给打倒呢?
&esp;&esp;南颂去洗了把脸,见自己气色实在太差,便化了个淡妆,换了身衣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esp;&esp;可当她从楼梯上走下去的时候,正在客厅交谈的家人们纷纷将目光朝她看过来,齐刷刷地,定住了。
&esp;&esp;“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esp;&esp;南颂觉得他们的反应很奇怪,“我就上去睡了一觉,你们就不认识我了?”
&esp;&esp;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