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南颂心里堵得慌,“你说我们最近是不是水逆啊,没有一件顺心事。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层出不穷。”
&esp;&esp;她自认是个抗压能力比较强的奇女子,也快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搞抑郁了。
&esp;&esp;喻晋文说,“这就是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生老病死生死离别,都知道躲不过去,可面对还是需要勇气。”
&esp;&esp;男儿有泪不轻弹,泪水都往心里流。
&esp;&esp;喻晋文隐忍一下午,嗓子都闷哑了,他微微垂眸,“只是……”
&esp;&esp;“只是牧老师这场大病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蹊跷。”
&esp;&esp;南颂接过他的话,拧眉道:“明明我们上次来的时候,牧老师身体还好好的,吃嘛嘛香,人潇洒又飘逸,看上去要得道成仙似的,这才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就把自己弄成了肺癌晚期……问题,还是出在宋西身上。”
&esp;&esp;宋西此人,来到南城兴风作浪,所到之处死伤无数,看似桩桩件件都与她不相干,却又都和她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她本人的身份,也变幻多端,一会儿是跆拳道教练,一会儿是宋家小姐,一会儿又是牧州的徒弟。
&esp;&esp;这身份多的,都快赶上南颂了。
&esp;&esp;而她最危险的身份,跟乔冷有关,是东镇出来的人。
&esp;&esp;所以南颂就无法将她当成一个普通的敌人,她背后的势力,她来南城的目的,都是处心积虑,野心勃勃。
&esp;&esp;喻晋文眸色深深,“牧老师让宋西拿走的那样东西,不会是普通的物件,应该是一件化学类的物品。”
&esp;&esp;不然,牧州的手不会伤成那个样子。
&esp;&esp;他的肺,也不会一下子恶化到那种程度。
&esp;&esp;南颂从喻晋文的肩头坐起来,两个人对视一眼,什么话也不必说,就一齐往画室走去。
&esp;&esp;这间画室,也是顾芳开辟的工作室,后来牧州搬了进来,她就大方地辟出一半给他。
&esp;&esp;两个人都是艺术家,一个专注服装造型,一个专注素描写生,各忙各的,工作时互不打扰,偶尔互相参谋,点评几句,闲时上山遛弯采花,呼朋伴友搞个艺术展览,日子过得岁月静好,琴瑟合鸣,堪称神仙眷侣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