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南颂给胡景臣打了退烧针,喻晋文那边也给林觉处理好的伤口,两个人便功成身退。
&esp;&esp;走的时候南颂对胡景臣道:“放心吧胡导,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esp;&esp;而后又留下了一支药膏和一些消炎药,这次不用嘱咐,都知道该怎么用。
&esp;&esp;关上门,林觉回来,走到了床边,伸手探了探胡景臣的额头,“这药见效快,没那么烫了。”
&esp;&esp;胡景臣微闭了下眼,复又睁开,看着林觉缠上白色绷带的胳膊,抿了下干裂的唇。
&esp;&esp;“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sp;&esp;“我知道,不怪你。”林觉柔了下他的脑袋,目光是说不出的轻柔,“疼吗?我给你上点药。”
&esp;&esp;胡景臣脸微红,点了点头。
&esp;&esp;他能抵御外面所有的狂风暴雨,却唯独抵挡不了他给他的温柔。
&esp;&esp;哪怕只有一点,对他来说也已足够。
&esp;&esp; 南颂哭了
&esp;&esp;翌日一早,南颂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全身酸软得不行。
&esp;&esp;嗓子也在往外冒火。
&esp;&esp;看看今天的拍摄计划,还有几个重头戏,她都想请假了,怕自己状态不好影响拍摄。
&esp;&esp;喻晋文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她递温水,一边道:“我看过行程表了,今天你要拍的两场戏有一场是哭戏,挺撕心裂肺的,嗓子干哑的状态正好合适……”
&esp;&esp;他话音未落,就在南颂目光的瞪视下讪讪地闭了嘴。
&esp;&esp;南颂眼睛眯了眯,“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
&esp;&esp;“那倒不用。”
&esp;&esp;喻晋文话音刚落,就被南颂在下面狠狠踹了一脚,他将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盘子里,缩了缩脚。
&esp;&esp;南颂是非常守时的,早早到了剧组,去的路上还在想:导演今天能起来吗?
&esp;&esp;她虽然不太好八卦林觉和胡景臣之间的事,然而昨天晚上那一出就展现在他们面前,由不得她不浮想联翩,胡景臣都被搞成……那样了,唉,林觉叔叔也是不做人,跟程哥一样爱‘欺负’人。
&esp;&esp;只是她这个主演不好请假,胡景臣这个做导演的更不能请假。
&esp;&esp;到了片场,便见胡景臣已经到了,站在监视器后面跟执行导演说着话,脸色看上去还好。
&esp;&esp;烧看样子是退了。
&esp;&esp;“导演。”南颂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就是想让胡景臣听听她的嗓音状态。
&esp;&esp;结果刚一开口,执行导演也惊了一跳,看着南颂,“你嗓子怎么也这样了?”
&esp;&esp;一个“也”字,让南颂眉梢挑了挑。
&esp;&esp;胡景臣微微抿唇,张了张口,嗓子比她还哑,“昨天晚上的饭太咸,齁着了。”
&esp;&esp;南颂点了点头,附和他,“对,齁咸。”
&esp;&esp;执行导演一脸懵,心道这得多咸才能把人毒成这样?
&esp;&esp;南颂从口袋里掏出喉糖,给了胡景臣一颗,两个人在风中默默含着,感受到了人间疾苦。
&esp;&esp;“你……”胡景臣看南颂一眼,有些难以启齿,“昨晚也……”
&esp;&esp;“嗯。”
&esp;&esp;南颂抿着喉糖,拧眉道:“闹了我一晚上,烦死了!”
&esp;&esp;胡景臣苍白的面容染上淡淡红色,轻咳了声。
&esp;&esp;本来觉得一大早跟南颂讨论这些不大好意思,可是又一想到昨天晚上他那样窘迫狼狈的样子都被南颂看到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她能够开口跟他说这些,也是为了冲淡他内心的尴尬吧。
&esp;&esp;“那你今天嗓子,能行吗?”
&esp;&esp;胡景臣道:“今天安排的两场戏还都挺重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