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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当她跟他吐槽她大哥嫌弃言渊不跟他联系的时候,言渊道:“他可能是脑沟被酒烧坏了,失忆了。”
&esp;&esp;他明明联系过洛君珩,是他总对他爱搭不理的。
&esp;&esp;南颂被这一句“脑沟”莫名戳中笑点,正笑的弯腰之际,喻晋文端着果盘走了进来。
&esp;&esp;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他也跟着笑,不知道这是又跟哪一国的朋友联系上了。
&esp;&esp;喻晋文给南颂叉了块哈密瓜,喂她吃下,她捏了捏他的手,又对着电话那头道:“言大哥,你不忙吗?”
&esp;&esp;她是用t语问的,可是那句“言大哥”,却是纯纯正正的中国话。
&esp;&esp;喻晋文当场僵住,瞪大眼睛。
&esp;&esp;言大哥!
&esp;&esp;言渊!
&esp;&esp;她正在给言渊打电话!
&esp;&esp;三道响雷横劈在他的头顶,心里的弹幕一道道闪过,喻晋文竟莫名有些紧张的感觉。
&esp;&esp;言渊道:“就这会儿不忙。”
&esp;&esp;他微顿,又问,“喻晋文是不是在你身旁?”
&esp;&esp;“嗯。”南颂道:“你要跟他打个招呼吗?”
&esp;&esp;她将手机递给喻晋文,道:“言渊言大哥。”
&esp;&esp;南颂的表情相当自然,她只是在和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朋友打电话,全然不知喻晋文内心的翻江倒海。
&esp;&esp;她也不知,言渊曾经在喻晋文面前公然提出要追求南颂,更不知喻晋文曾将言渊视为他最大的劲敌。
&esp;&esp;毕竟这些事情,都是私下里悄悄发生的,南颂一无所知。
&esp;&esp;喻晋文接过电话,轻吸一口气将内心的各种情绪压下,淡淡道:“言先生。”
&esp;&esp;“你好,喻先生。”电话那头,言渊也是同样的商业口吻。
&esp;&esp;两个大男人,明明也不熟,倒是并不尴尬,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粉饰太平的本事都有。
&esp;&esp;“小南颂说,她的新婚生活很快乐。”
&esp;&esp;言渊道:“看来你把她照顾得不错。”
&esp;&esp;喻晋文站在窗边,看着盘腿坐在椅子上吃着蜜瓜的南颂,道:“失而复得的宝贝,怎能不珍惜。”
&esp;&esp;“那就好。”
&esp;&esp;过了半晌,言渊慢吞吞地悠悠道:“一辈子还长,我最擅长的,是打持久战,还有……乘虚而入。”
&esp;&esp;暮光下,喻晋文的一双漆黑眼眸,瞬间沉了下来。
&esp;&esp; 老鱼干的危机感
&esp;&esp;挂了电话,南颂将一块瓜送进嘴里,回头一瞧喻晋文神色不对。
&esp;&esp;“怎么了?”她站起身,朝他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怎么脸都白了?”
&esp;&esp;下一秒,她就看着喻晋文的眼神几度变幻,最后终于定格在“慌张”二字上,猛地抱住了她。
&esp;&esp;南颂吓了一跳,差点把嘴里含着的瓜块咽下去。
&esp;&esp;还是默默地,吃掉了。
&esp;&esp;她消化着瓜块,喻晋文消化着自己的情绪,他抱紧她,低声道:“真想把你给藏起来。”
&esp;&esp;自从和南颂在一起之后,他觉得自己都变得神经质了,有时候恨不得昭告天下,炫耀南颂是他的老婆,而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有时候又真的想要把她藏起来,藏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可以一个人慢慢“享用”。
&esp;&esp;以前这种情绪可能还没有那么强烈,可今天被言渊这么一“刺激”,他都恨不得冲进屏幕和他打一架。
&esp;&esp;来一场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战争。
&esp;&esp;南颂由他抱着她,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问他,“那你打算把我藏哪啊?”
&esp;&esp;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裤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