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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眼看母女两个都要开始飙脏话了,南宁松赶忙上前制止。
&esp;&esp;“行了,你少说一句。”
&esp;&esp;南宁松喝住女儿,回头对媳妇道:“你也少说一句。”
&esp;&esp;洛茵气还没消呢,“我凭什么要少说一句?你听见她是怎么没大没小的了吧,结婚后翅膀都变硬了。”
&esp;&esp;“还行,没你硬,我要是真够硬就不会被你骗了。”南颂也生着气呢。
&esp;&esp;洛茵眯起眼睛,瞧着南颂,“想打架是不是?”
&esp;&esp;“是啊,我就是想打架!”
&esp;&esp;“来啊!”
&esp;&esp;说着,母女两个同时抡起了爪子,挠对方,跟两只炸了毛的野猫似的,谁也不让谁。
&esp;&esp;幸亏这车子够宽敞,不然还不够她们打的。
&esp;&esp;南宁松和喻晋文一人从前边抱一人从后边抱,总算是拉开了俩人。
&esp;&esp;这个时候就感慨洛君珩的重要性了,也就是老大在,才能够压制住这娘俩。
&esp;&esp;去往迦叶寺的后半程大猫和小猫谁也不理谁,彻底陷入了冷战之中。
&esp;&esp;车厢里的气氛一片静默,车上的司机和保镖噤若寒蝉,谁也不敢说话。
&esp;&esp;总算是到了迦叶寺。
&esp;&esp;一心大师正指挥着徒弟们打扫寺院,这样的状况经历多了,小沙弥们都已经非常娴熟了,便是清扫血迹的时候都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嘴里念几句清心咒,手里飞快地挥洒着扫把,一心大师坐在台阶上嗑着瓜子。
&esp;&esp;徒孙给他准备了两个纸篓子,瓜子皮只能扔在里面,不能扔出来。
&esp;&esp;一心大师嗑的小心翼翼的。
&esp;&esp;怕把牙齿给崩坏,总共没剩几颗牙了。
&esp;&esp;而且不能把瓜子皮乱丢,不然会被徒孙们嫌弃的。
&esp;&esp;见南颂喻晋文他们又回来了,一心大师两道白眉挑了挑,“咦,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esp;&esp;脸色还都这么难看。
&esp;&esp;南颂看着一心大师,满脸狐疑。
&esp;&esp;她现在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非常微妙,心理阴影的面积多少又扩大了一些,看谁都像是骗她的模样。
&esp;&esp;但一心大师确实非常无辜,他什么也不清楚。
&esp;&esp;喻晋文问他寺院里是不是住着什么客人?
&esp;&esp;一心大师点点头,“有啊,不少呢,都是过来清修的。”
&esp;&esp;说完还很是得意地笑道:“咱这迦叶寺可是块风水宝地,再说有我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高僧坐镇,多少人慕名而来听我白活……不对,参禅呢。怎么的,你们也打算在这住上几日?没问题啊,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住宿费给你们打个八八折,亲友价,不能再低了。”
&esp;&esp;“……”
&esp;&esp;南颂上前一步,满脸严肃,“大师,我们不住宿,我们找人。”
&esp;&esp;话音刚落,便听见殿外传来咳嗽声。
&esp;&esp;他们扭头,循声望去,便见顾芳半扶着牧州站在大树底下,望着他们,浅浅微笑。
&esp;&esp;大雨刚停,空气中还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水汽,经由微风拂过人脸上,潮乎乎的,一片湿润。
&esp;&esp;喻晋文和南颂看着牧州和顾芳站在一起出现在他们面前,都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esp;&esp;牧州和顾芳在迦叶寺租住了一间小院,已经在这里住了些时日。
&esp;&esp;小院很是僻静,环境甚是清幽,确实是疗养的好地方。
&esp;&esp;南宁松坐在藤垫上煮着清茶,跟顾芳简单地聊了两句,再看那边,都围在牧州身边。
&esp;&esp;牧州人本就清瘦,这么长时间不见,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简直皮包骨头,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