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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管家依言,当着众人的面展开了傅老爷子的遗嘱。
&esp;&esp;老爷子在遗嘱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死后,名下所有的财产皆归幺子傅彧所有,待他结婚后他的妻子也可以分一半财产,另外还有一份财产留给了傅姿,至于叛离家门的逆子——
&esp;&esp;“从他们离开傅家的那一刻起,生死荣辱便皆与傅家无关,傅家不再是他们的家,傅家的一草一木也不许他们带走。若是老老实实待在国外自有他们一条生路,若还要回来兴风作浪,傅家新任家主看着处置即可,不必手下留情。”
&esp;&esp;管家念完,傅则三人的脸色皆变,暗骂老头子心狠,非但一点不给他们留,竟然还让傅彧对他们予杀予夺,这心都偏到了肚脐眼!
&esp;&esp;“这遗嘱是你伪造的吧?”
&esp;&esp;傅则冷哼一声,“老爷子都不在了,自然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esp;&esp;傅彧没有任何表情,“遗嘱是父亲当着容城诸位叔伯的面立的,你们信不信无所谓,听着就行。还有一句话,你说对了。老爷子不在了,以后傅家上上下下我说了算。”
&esp;&esp;“你说了算?你算个屁!”
&esp;&esp;傅则旁边的傅苍从鼻翼里喷出一股浊气,“今天我们回来是参加老爷子葬礼的,你凭什么拦着我们?你有什么资格!”
&esp;&esp;傅光也怒吼一声,“就是,你有什么资格!”
&esp;&esp;黑衣人护着他们,推动着他们的轮椅就要往前冲。
&esp;&esp;傅彧眼神现出一抹肃杀,正准备动手,突然一阵轰鸣声涌来,只见一支重型机车队的黑色队伍冲进院中,迅速地将那队黑衣人包围了。
&esp;&esp;白鹿予从灵堂探出脑袋,“机车队?”
&esp;&esp;他看向南颂,“你安排的?”
&esp;&esp;南颂摇摇头,他们收到消息来的急,哪有时间安排什么机车队?
&esp;&esp;领头的那辆车车身颜色非常显眼,中间铺着一块绿色,还绘着一只小狐狸,骑摩托的人穿着黑色的皮衣和皮裤,头盔都没摘,从挂在机车的一个袋子里随手抽出一支棒球棍,对准了傅则三人的脑袋就抽过去,身后的黑衣人尚未反应过来,傅则傅光和傅苍三人已被撂倒。
&esp;&esp;他们从轮椅上跌到了地上,头一阵嗡嗡作响。
&esp;&esp;那些黑衣人刚想动,就被黑漆漆冰冷冷的家伙什抵住了脑袋。
&esp;&esp;全场一片肃静,落针可闻。
&esp;&esp;灵堂上的众人看着这一幕,也纷纷静默,白鹿予将一声惊呼咽在喉咙里,这人出手迅如疾风,狠辣十足,好猛一汉子!
&esp;&esp;棒球扛在肩膀上,‘汉子’冷冷道:“他没资格,难道你们有?”
&esp;&esp;白鹿予耳朵噔地竖起来,这声音,还挺娘。
&esp;&esp;傅则被一棒子抡在脑袋上,只觉得头晕目眩,仰头看着来人。
&esp;&esp;“是、是你……”
&esp;&esp;戴着狐狸银戒的一只手将头盔摘下,露出的是如同狐狸般娇媚的一张容颜,齐肩的长短发随风散开,机车女道:“好久不见,兄弟们。”
&esp;&esp;傅彧站在堂上,轻唤一声,“堂姐。”
&esp;&esp; 小哥,点个烟
&esp;&esp;一声“堂姐”,让南颂等人纷纷朝傅彧望去,又看向站在院中英姿飒爽、帅出天际的机车女,原来这就是傅彧的那位堂姐——傅姿。
&esp;&esp;傅姿是傅彧大伯家的女儿,大伯去的早,傅姿便从小被寄养在他们家,之前在港城聊到宋西身上的草蛇香时,傅彧说那草蛇香闻着跟狐狸身上的臭味差不多,说的便是傅姿小时候养的一只小狐狸。
&esp;&esp;只可惜,那只小狐狸被傅则这些黑心的兄弟给弄死了。
&esp;&esp;傅姿跟他们打了一架,后来就去了国外念书,很少回国。
&esp;&esp;没想到这次一回来,竟是参加傅伯兴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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