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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方堂而皇之地闯入喻锦程的家,并且虐杀了他的猫,无疑是在向他发出警告,或者可以说是,赤果果的威胁。
&esp;&esp;亦或是……
&esp;&esp;南颂朝喻晋文看过去,小晋,阿晋,她的心忽然之间被揪住,一阵刺痛。
&esp;&esp;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握住了喻晋文的手,眼睛里盛着满满的担忧和惊怕。
&esp;&esp;喻晋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没事,别怕。”
&esp;&esp;喻锦程落了座,捧着热水喝了两口,暖了暖身子。
&esp;&esp;他抬起头来,忽然问道:“我听说,言兮还活着,是吗?”
&esp;&esp;南颂朝洛君珩看过去,洛君珩湛蓝色的眼眸在光下折射着细碎的寒光。
&esp;&esp;
&esp;&esp;t国某小镇。
&esp;&esp;“别动,身上的伤还没好,就老实躺着。”
&esp;&esp;宋西上半身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她受了很严重的枪伤,失血过多几乎要了她半条命,昏睡了好长时间,她以为自己死了,可一觉醒来,她竟还活着。
&esp;&esp;她起不来身,只好又重重地倒回去。
&esp;&esp;一张橡木桌前,一个容颜绝美的女子坐在那里研磨着银色的飞镖。
&esp;&esp;她穿着当地的民族衣服,却又明显是被改装过的,长款的筒裙,露出一半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和美丽的肩线展露无疑,她的声音也慢慢悠悠,温柔悦耳。
&esp;&esp;宋西偏头看过去。
&esp;&esp;女人明明是在制作着锋利而又危险的兵器,可她的面容说不出的恬静,就好像她在做的是一件艺术品,她打磨得十分专注,挽起来的头发却是一丝不苟。
&esp;&esp;这是一个从头到脚,连每一根头发丝都精致的洋娃娃。
&esp;&esp;或者说,是天使。
&esp;&esp;宋西冷眼看了半天,冷冷道:“你做这玩意没用,它们伤不到南颂。”
&esp;&esp;女人对此不置可否,头也不抬,非常清淡的语气道:“所以我在改良啊。”
&esp;&esp;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叫喊声。
&esp;&esp;“你们太残忍了,那是一只活生生的猫,那么可爱,你们就这样把它大卸八块了!你们怎么下得去手啊!呕……”姚玉看着猫被虐杀的照片,吐了又吐。
&esp;&esp;紧接着便是佣兵们的嘲笑声。
&esp;&esp;女人还在继续着手上的作品,似乎外界所有的声音都影响不到她。
&esp;&esp;宋西被喂了太多药,嗓子是哑的,一说话嘴里就发苦,她看着女人,“你把姚玉也带来了?他在喊什么,什么猫?”
&esp;&esp;“好吵啊。”
&esp;&esp;女人忽然蹙了蹙眉,摇了两下铃铛,立马便有佣兵贴上窗户,“主子吩咐。”
&esp;&esp;“堵住他的嘴,他要是再吵,就割了他的舌头。”
&esp;&esp;女人的话依旧云淡风轻,不染一丝情绪,就好像在谈论天气那般平和。
&esp;&esp;姚玉在窗外就听见了,顿时捂着嘴,把嘴闭得严严实实,什么也不敢说了。
&esp;&esp;他领教过女人的手段,宋西若是说要割掉他的舌头,或许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可这个女人说要割掉他的舌头,那绝不是开玩笑,因为他见过她割别人的。
&esp;&esp;一刀下去,舌头就被拔出来了。
&esp;&esp;血溅了她一脸,她却平静地对着水盆看着自己的脸,淡淡道:“脏了。”
&esp;&esp;姚玉不知道,为什么美得像天仙一般的女人,会有这么狠辣的手段,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只听这些人高马大的佣兵毕恭毕敬地叫她“主子”,还有人叫她“索菲亚”……哦,她好像还有一个中文名字,叫做——言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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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喻锦程已经在赵旭那里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