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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嗯嗯。”
&esp;&esp;苏音重重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esp;&esp;她低头看着睡得十分“安详”的傅彧,忍不住轻叹一声,“我有时候也着急,眼看着他年纪越来越大了。我就算真等到适婚年龄嫁给他,再给他生一孩子,他也是老来得子了。”
&esp;&esp;年纪不等人啊。
&esp;&esp;南颂:“……”
&esp;&esp;她有种自家老鱼干也被内涵到了的感觉。
&esp;&esp;都怪傅彧色胆包天,非要老牛吃嫩草。
&esp;&esp;跟苏音这鲜嫩嫩的十八岁一比,南颂觉得自己都老了。
&esp;&esp;倍感苍老的南大小姐又把苏音给训了一通,让她滚出去吃饭去,别在这待着碍眼了,苏音惹不起姑姑,跑路了。
&esp;&esp;苏音走后,竹屋里便只剩下了南颂和喻晋文两个,当然,躺在那里跟‘死尸’没什么两样的傅彧不算。
&esp;&esp;南颂将药汤往喻晋文身上泼,泼着泼着就想起了方才苏音说的话,逐渐心猿意马起来,不禁朝桶里、水下看去。
&esp;&esp;戳两下,或者摸两下,真能管用吗?
&esp;&esp;这次喻晋文和傅彧睡得时间长,十二个小时都快过去了,每次醒来的时候也只是艰难地动动嘴唇,说上几个字就又昏睡过去了,情况属实令人着急,确实需要给他来点刺激。
&esp;&esp;南颂一向敢想敢干,再说是自己男人,不需要设防,她没做太多的心理准备,直接弯下腰,将手伸进了药汤里。
&esp;&esp;一阵动作之后,还真是来了反应。
&esp;&esp;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闷~哼,惊的南颂立马停下了动作,猛地一转头,就对上了喻晋文艰难睁开的眼眸。
&esp;&esp;夫妻两个,一时间大眼瞪小眼。
&esp;&esp;而药浴还在往上升腾着热气,氤氲在二人之间,伴着浓浓的药草香,喻晋文有种身处梦境的感觉,动了动唇。
&esp;&esp;“老婆……”
&esp;&esp;低沉喑哑的嗓音一出来,南颂看着喻晋文,鼻尖顿时一酸,产生了一种想哭的冲动,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esp;&esp;自从生了宝宝之后,南颂觉得自己比以前柔软了许多,过去天塌下来她都不带掉眼泪的,有眼泪也硬憋回去,现在可倒好,一点点小事就能触及到她敏感的神经,眼泪常常不受控制地掉下来,尤其是在面对家里人的时候。
&esp;&esp;“别哭。”
&esp;&esp;便是以为在梦里,喻晋文也是 儿子来啦
&esp;&esp;喻晋文和傅彧虽然醒了,但药还是不能停。
&esp;&esp;四肢还处于绵软无力的状态,每天依然要给他们按摩、针灸、药浴,进行排毒治疗,所以两个人还跟大爷似的。
&esp;&esp;傅彧坐在那里,享受着苏音的喂药服务,一脸“天上人间”的表情,美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模样特别欠扁。
&esp;&esp;于是苏音的喂药服务也越来越敷衍,药碗离傅彧的嘴巴越来越远,最后干脆喝不着,要伸向脖子去够了……
&esp;&esp;“哼哼。”
&esp;&esp;傅彧开始哼唧,“你离人家近点嘛。”
&esp;&esp;喻晋文和南颂:“……”
&esp;&esp;有被恶心到。
&esp;&esp;苏音抬头轻轻白傅彧一眼,扯过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角,“你好好说话,不然容易挨揍。”
&esp;&esp;“你才舍不得揍我呢。”
&esp;&esp;傅彧典型的恃宠而骄,接过喻晋文和南颂抛过来的眼刀,他权当那是对他的嫉妒,呲出一口大白牙:有本事揍我啊。
&esp;&esp;南颂确实有点手痒了,放下药碗,喂了喻晋文一颗话梅糖去去嘴里的苦味,她对苏音道:“今天针灸,咱俩换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