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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洛君珩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esp;&esp;“你再说一遍,是松还是紧?”
&esp;&esp;有没有偷穿他的裤子不重要,松紧是重点!
&esp;&esp;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esp;&esp;言渊无语地翻个白眼,“你在这种事情上较劲,有意思吗?”
&esp;&esp;眼见洛君珩又要起身,他往后缩了下,“差不多!”
&esp;&esp;又道:“不松也不紧,我穿着正好。”
&esp;&esp;洛君珩冷冷瞧着他,还想抽他一顿。
&esp;&esp;这下言兮也觉得弟弟该打,“那你说什么‘好紧’?”
&esp;&esp;“我总不能说好松吧。”
&esp;&esp;言渊道:“那我多没面子。”
&esp;&esp;“……”
&esp;&esp;于是,两个人又打了一架。
&esp;&esp;打得天地都要为之变色的时候,言兮终于看不下去,叫了停,伸手戳了下言渊的脑门。
&esp;&esp;“就知道欺负你姐夫。”
&esp;&esp;言渊一脸无辜,“我欺负他???”
&esp;&esp;老天爷开个眼吧,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esp;&esp;
&esp;&esp;言兮让言渊解下衣扣看了看他身上的伤。
&esp;&esp;虽然洛君珩下手看着狠,其实两个人不过是闹着玩,言渊身上连一块淤青都没有留下,即便如此,他身上的伤也不少,伤疤一道叠着一道,瞧着让人心疼。
&esp;&esp;事实上,洛君珩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esp;&esp;过去常年作战,不知多少次死里逃生,身上怎么可能不留疤呢,能够活到现在都是上天厚爱了。
&esp;&esp;“没事,伤都好了,不然我也上不了飞机。”
&esp;&esp;言渊看出了姐姐的心疼,忙安慰她。
&esp;&esp;言兮不是医生,但也能看得出来他身上这几处新伤被照顾的很好,伤口缝合得也很好,已经尽可能地不留疤了,只是那长长的一道伤口落在小腹上,腹肌都破了相,要是再捅深些,只怕人当场就没了。
&esp;&esp;想到这里,言兮眼底都深了深。
&esp;&esp;“你退了吧。”
&esp;&esp;言兮忽然抬眸,看着言渊。
&esp;&esp;洛君珩和言渊齐齐朝言兮看过去,眼神中都透出一丝惊讶,言兮从不会说意气话,更何况是关系到言家兴衰的大事,她能说出这句一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esp;&esp;言渊竟忽然有些紧张,“姐……”
&esp;&esp;“为t王出生入死的人很多,不缺你这一个,可我弟弟只有一个。”言兮极认真地看着他,“以前你是一个人,总觉得无牵无挂,可你现在真的没有牵挂吗?”
&esp;&esp;言渊眸子一深。
&esp;&esp;姐姐还是姐姐,总能一句话就刺中他的内心。
&esp;&esp;“宋凡和宋心都是孤儿,兄妹俩这一生已经被丢弃了两次,你忍心让他们再度成为孤儿?”
&esp;&esp;言兮知道言渊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也不留情,直往他心尖上扎,“从收养他们的那一刻起,有些责任你就无可避免地要担负起来了。这些年你为了这两个孩子付出了多少,又牺牲了多少,哪怕阿珩不跟我说,我也能想象得到。阿渊,你该为两个孩子想一想。”
&esp;&esp;良久,言渊叹了口气。
&esp;&esp;“我不是不想退,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一晃而过,我在乎的也从来不是这些。可是家庭责任还在,我退了,言家怎么办?祖辈、父辈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基业,总不能毁在我手上吧。言家,也没有可接手的人。”
&esp;&esp;“怎么没有?”
&esp;&esp;言兮道:“宋凡,不是在这次内乱中立了功吗?”
&esp;&esp;言渊看着言兮,忍不住叹道:“姐,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