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什么样子的人她非常清楚,你有野心并没关系,直接的表达出来或者直接的做出来都没有关系,但是重要的是你要有与之匹配的能力和智慧,如果没有,就会被他迅速的从心里剔除出去。
话本子里面经常都会写,一旦一个帝王发现了他的某个子孙谁有野心的话就会非常的敏感,甚至会不惜手刃至亲,但这些都是假的,如果说帝王子孙中人人真的都胸无大志,人人都不做任何的努力,那这个帝王即使打下了大好江山也岂不是可笑?
而真正的帝王会时刻去筛选身边的子孙,默默的去关注所有人的所作所为,但是她的外爷不太一样的一点是,他都不会干涉,就拿一个最经典的例子,几百年前玱玹年纪还小,被他几个王叔联手轰出了西炎,外爷从未出过手。
这是他作为一个帝王冷静到极致的漠视,或者换句话来说也是另一种变相的磨炼。
涂山璟和丰隆看着小夭这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两个人都相视一笑。
小夭也跟着笑了,“放心吧,这一切我自有考量,我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我说我的外爷他的本意是视天下子民为一体,你们相信吗?”
丰隆略略皱眉问道:“可我中原长期受打压,这是事实,就算你的外爷真的像如你所说,但是…”丰隆还有话没说出来,他想说的是只要五王还在中原就会一直受打压,而且这位西炎王百年内大限将至。
小夭笑道:“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但是五王野心虽大,却心胸狭隘,眼界太低,他没有一个帝王该有的宽阔胸襟,说到底他跟外爷的想法不是一路,如今五王一人独大,外爷没有选择,他可能会纠结也会迟疑,但是如果他一旦有了另外一个选择,那就不一样了。”
丰隆陷入了沉思。
而涂山璟却是面带笑意的喝了一杯酒,“小夭,你这一语道破,洞察人心的本事实在厉害。”
说罢涂山璟并没有放下酒杯,而是继续倒了一杯,涂山多年前曾派遣大量的死士去往西炎,之后所有的死士死伤殆尽,只传回来一些模糊凌乱的消息,不过汇总下来,他也算是对西炎王有了一些了解。
小夭懒懒靠在榻里,左手拿着酒壶一圈圈来回的轻微摇晃着,“我知道你们可能有点奇怪,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回过西炎,却对外爷的性子如此熟悉,你们就只当做我也是提前找人打听过吧。”
离戎昶无聊的坐着,先朝外面打了个眼色,然后一脸好奇的看着场中的人,一会儿视线扫过璟两人,一会儿看着小夭,今天说的事情可都是秘闻中的秘闻。
这时,房间外突然走进来了几个舞姬,舞姬们一边慢慢的扭动着身子,上身只是一红色抹胸,外层只有一薄薄的纱衣,曼妙的身形呼之欲出,随后靠近了场中众人身边。
其中一个舞姬直接就扑进了离戎昶的怀里,双手如同水蛇一样,直接缠绕住了离戎昶的脖子。
小夭一脸淡然,但心里暗骂了一声离戎昶,肯定是他把人弄进来的,不然众人正在谈话,这些人怎么敢随意进来,这可不是揩油,现在有两大美男在,应该是舞姬揩他们俩的油才是。
小夭懒懒的斜靠在榻上,手中拿着酒壶摇晃着,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她倒是想看看这两大美男如何反应。
丰隆微微皱眉,向场中的小夭和离戎昶投去了一丝不解和询问的眼神,小夭一脸八卦的看着,离戎昶则是享受着美人在怀。
小夭美滋滋的扬手喝了口酒,斜靠着榻,右脚屈膝踩在榻上,身上淡青色的衣袍随着随意的动作,衣袍衣角散在榻的一侧铺着,身后青丝也在不留意间披散到了胸前和腰间,脸上带着八卦和玩味的笑意。
有两个舞姬眼冒星星直接朝小夭而来,血隐脸色一沉,释放出一丝灵力弹开去,两个舞姬狼狈的差点摔倒,一时之间被吓得乱窜到丰隆两人身边。
而丰隆两人则是一脸嫌恶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躲开了舞姬,小夭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能够看到这两位吃瘪的一面也是不容易。
正当小夭笑的开心时,身后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
“我不在,你倒是过得逍遥,美酒美男作伴。”
小夭愣住,一时之间脸上的笑意凝固,但大脑已经急速的运转了过来。
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的浮现在小夭榻后的后面,脚步轻抬。
小夭心虚的往后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怎么的,总好像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了的感觉一样。
白色人影似笑非笑的来到了小夭的面前,细细打量着小夭一身上下的打扮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