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之后,就一直守护着辰荣义军,义父年迈,军中所有的事情可以说都差不多都是相柳自己在处理。
多年以来自己的守护已经成为了习惯,长时间下来就算是有些时候有点累,但他心里从无波澜,因为他觉得他的守护就像是平时吃饭喝水一样理所应当。
做了长时间的冷面军师,他自然早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让别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在军队中,他不苟言笑,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就算是做防风邶的时候,也是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唯一真正的能让他交心的人,只有他的义父。
他从来都是把所有的事情放在自己的心里最深处,这个世间唯一能让自己真心相待,并且吐露心声的人,也就只有他的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