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拉彦飞宇,想走了,但当她看见台上那女子抬起头来后,她又不想走了。
只见台上女子在客人的起哄声,和老鸨的催促里慢慢抬起头。
她面容白净清秀,小脸还有未退的婴儿肥,眉毛微蹙着,一双杏眼泪水盈盈,将落未落,非常的楚楚可怜。
“方才那伙计说她才多大?”赵悠悠问彦飞宇。
“年方二八。”彦飞宇说。
“十六岁?我看她那么小根本没有十六岁,你一会拍下她吧!”赵悠悠说。
“我才不要呢!”赵悠悠一句话差点把彦飞宇的酒给吓醒了。
彦飞宇瞪了一眼赵悠悠说:“我可不要,她瘦肌肌的,哭唧唧的,一点都不好看,我可不要。”
正是酒意上头的赵悠悠心道:你不拍我拍。
彦飞宇问她:“你拍回去干嘛呀?”
赵悠悠道:“买回去做个小丫鬟呀,总比被这些臭男人糟蹋的好。”
拍卖开始了,三十两银子的起拍价,赵悠悠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物价,三十两银子到底值多少钱。
但是这样子公开的拍卖一个女孩子的初夜,她就是看着不爽,不就是钱嘛,她有的是。
但让赵悠悠没想到的是,最后叫价的竟然是他们旁边桌子的那个瘸胳膊少年。
他的出价是五十五两银子,在他出价后就再也没有人再愿意出价了。
当彦飞宇看到最后出价的是自己的老对头时,也赶紧拉着赵悠悠的衣袖,怂恿赵悠悠道:“快出价呀,你快出价呀,把吴恒那小子给憋回去……”
赵悠悠甩了甩衣袖,不急不缓的站了起来,当台上的伙计要落槌时,才突然大喊了一声:“慢着,小爷还没出价呢,你敲什么敲?”
那个伙计看见又有人要叫价,立即把锣槌收了起来,朝着赵悠悠笑着说道:“那请这位贵人出价。”
赵悠悠晃晃悠悠站起身,酒气上涌,打了个酒嗝说:“小爷今日没带现银。”
她话音刚落,就引得现场周围一阵哄笑,其中笑的最大声的就是旁边桌的那三个小子。
其中一人还大声说:“彦世子,你的朋友不会是看我们拍了那姑娘,而故意找茬儿吧?”
彦飞宇放下手里的酒杯,转头瞪了那三人一眼,把腰间的钱袋解了下来,整个的递给了赵悠悠。
赵悠悠把他的钱袋子推开,又肆无忌惮的打了个酒嗝。
台上的伙计看着这一切,笑着说:“贵人莫要打趣小人,贵人若是不出价,那小的可要落槌了,说着,又拿起了锣槌。
“慢着,”赵悠悠又说:“我只说没带现银,又没有说没钱,你急什么急?不就是拍个初夜吗,小爷要连人一起拍了。”
她说着,对着不远处的小伙计招了招手,小伙计小跑着过来了。
赵悠悠对着他耳语了几句,小伙计立即小跑下去,拿了个托盘又跑了上来,跑到赵悠悠身边。
赵悠悠让小伙计抬着托盘,她假装在袖袋里摸了摸,摸出一把东西撒在了托盘上。
此时几乎全场人的眼睛都是往这边看的,赵悠悠的手一松,就见一把珠子散落在托盘上,抬着托盘的小伙计立马哇出了声。
邻桌的有人站起来看,就听有人说:“珍珠,好大好圆的珍珠。”
台上的伙计和老鸨都对着小伙计瞪眼,小伙计看见了,才赶紧端着托盘到了台前。
老鸨看着托盘里的十几颗珍珠,每一颗都均匀圆润,珠光莹莹,有橙色的,紫色的,白色的。
这里的珍珠比黄金还贵重,特别是这种高品质的圆润的珍珠,每一颗都是价值不菲。
伙计和老鸨都一人拿起一颗珍珠仔细看了看,珍珠表皮光滑细腻,只仔细看才能看见一小点点生长孔,有几颗连生长孔都没有,这样的珍珠可以称作无瑕的,他们越看越觉得宝贝。
特别是那几颗紫色的珍珠,他们国家本就以紫色为尊,这几颗紫色珍珠拿出去,一定可以卖出高价。
伙计和老鸨对视了一眼,老鸨微微点点头。
伙计一面说着:“还有没有出价的?若是没有,那小月姑娘今晚就是这位贵人的。”说着,他就想把珍珠收起来。
“慢着。”赵悠悠一面说,一面慢慢走到台前,说道:“小爷说了,要把台上的姑娘拍下来,你是没听懂还是装糊涂?我说的是整个人,不是什么鬼的初夜。”
“呵呵呵。”拿着锣槌的伙计对着赵悠悠笑了起来,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