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枚符箓一捏碎,她瞬间就回到了客栈。
勾越就那样看着赵悠悠瞬间消失在原地,他不可置信的往四周看了看,她确确实实已经消失了。
她怎么就走了呢?让他好失落啊!
她,到底是什么人?奇人异士?很有可能,她的说话做事,根本不像一个普通女孩。
勾越低着头,用牙齿把衣领边的第一枚盘口咬开,叼出来了一枚薄薄的刀片。
他用牙咬着刀片,很熟练的把身上的绳索给割断了。
他拨开身上的绳索,脱掉上衣,看着胸口和手臂上,被拧出了小片小片的青紫色,还有那一片已经凝固的蜡油。
他此生虽有过失手,但从未被别人擒住过,他承认今日是自己太大意了,但大意的好啊!
他还是第一次求别人放过他,但他求的那人是她……
他好喜欢那样的感觉,他走到桌子边,拿起了方才赵悠悠咬过一口的红苹果,在手里看了看,又放在鼻间闻了闻,然后在赵悠悠原本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苹果吃完,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嘴角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
赵悠悠进到堂屋,她问阿玄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回家的符箓会突然间失效?
阿玄假装咳嗽了两声,说符箓画的太久,也许是过期了。
过期?符箓还会过期?
赵悠悠不会画符箓,也没研究和学习过画符制符,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只能将信将疑。
参老头一见赵悠悠回来,就凑上去和她说话。
谁知他刚要过来,赵悠悠立即快步出了堂屋,她一点也不想与这个颠老头说话。
怕彦飞宇会担心她,她就又去了彦飞宇家王府。
彦飞宇看见赵悠悠来了,急忙迎出来,拉着她的手,问她今日去哪里了?
赵悠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告诉他,一直派人刺杀他的是太子。
彦飞宇听后一愣,怪不得会一直有刺客几次三番的要刺杀他。
这若放在以前,可以断定是皇帝的手笔,但如今他祖父都已经“不在”了,他也将兵权交出去了,还改了北靖王为恭王。
恭,恭顺、谦卑、恭敬,这已经是皇帝对他的认可。
而且皇帝是极其爱惜羽毛的,他们现如今孤儿寡母的,偏安一隅,如果再来动他们,那让其他皇室宗亲怎么看?让文武百官怎么看?
若屡次指使人刺杀他的是太子,那就太说得过去了,因为太子一向心胸狭隘。
他与太子其实并无太多过结,如今也没有利益冲突,若说最大的过结,恐怕就是上一次去京城祝寿那次。
那恐怕找江湖杀手刺杀他,也有三皇子的手笔,因为上一次是连同着三皇子一起给得罪了。
彦飞宇没想到,一国皇子和储君,竟然会心胸如此之狭隘,那还做什么储君?以后如若他继位了,那还了得?
这件事要告知他祖母,但今日有些晚了,他祖母也已经睡下了,此事就明日再告知她。
彦飞宇问赵悠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赵悠悠就说反正她就是知道。
具体是怎么知道的她能说吗?难道说抓了刺客滴蜡拷问出来的?
彦飞宇一直觉得赵悠悠是有些不可思议的能力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再追问,反正他知道她不会骗他。
夜深了,还是抓紧时间睡觉的好。
赵悠悠去到了她以往居住的房间里,彦飞宇特意为她点上了熏香,他说那熏香可以驱蚊。
现如今已经快到夏至,蚊子确实是很多的,那香味清幽雅致,非常好闻。
她去洗漱一番,回房后就见彦飞宇也已经洗干净了在等她。
“你,回自己房间去。”赵悠悠下了逐客令。
“姐姐,我就只与你说说话就走,你快过来,你来看看我这里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你快来看呀,你看我这红点点是怎么回事?”
彦飞宇指给赵悠悠看,原来是他胸口多了个小小的红点点。
“应该是蚊子咬的吧?痒吗?”
“痒,很痒,我拿了药膏,你帮我涂点好不好。”
“你自己不会涂呀?是叮在胸口,低头就能看见,又不是叮在屁股上。”
赵悠悠说出这句话后,她自己没觉得啥,只是彦飞宇的脸,又刷的红了。
她凑近了,看着他瞬间红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