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长老听见秦川诋毁打狗棒法,哪里能忍,道:“秦大侠,你如此看不起打狗棒法,虽然你与老帮主关系甚好,在下也要向你请教几招。”
秦川道:“正有此意。我便让你瞧一瞧什么才叫真正的打狗棒法。也省的郭靖兄弟说我们在偷学。”
郭靖有些不好意思。
鲁长老拿起打狗棒,跳到一丈之外,摆好架势:“来!”
秦川右手往旁边地上一探,吸来一根干枯的树枝。
鲁长老见此一幕,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不过硬着头皮也不能退缩:“来!”
秦川笑道:“放心,此次比武,我只使打狗棒法,不使其他。”
鲁长老心道:“这打狗棒法我学了一年,都只学了皮毛,你难道只看几眼便学会了?难不成是洪老帮主传的?”
秦川扣了扣耳朵:“还打不打?”
鲁长老道:“打,怎么不打!”
提起打狗棒,就一板一眼、一招一式的往秦川身上招呼。
秦川不禁摇头,这鲁长老,说他笨还真没冤枉他。
当真是把打狗棒法从头到尾施展出来。
也不知道换一换顺序。
鲁长老施展打狗棒法,秦川只是一味躲避。
一旁,郭芙只道秦川打不过鲁长老,说道:“这秦伯伯还真是会吹牛,被鲁长老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郭靖、秦南琴一阵无语,自家这女儿实在是没有这天分。
郭靖道:“芙儿,你秦伯伯可没有吹牛,他是在让鲁长老呢。”
郭芙一阵脸红:“是……是这样吗?”
二人相斗多时,鲁长老已经打完一套完整的打狗棒法,却连秦川衣角都没挨到。
鲁长老无奈,又从头将打狗棒法使出,还是一招一式、一板一眼。
秦川笑道:“鲁长老,你已经打完一遍打狗棒法,又要重头学起?”
鲁长老继续施展,并不回答。
秦川道:“这打狗棒法变化无穷,你却只会其中一种,而且还使不到位,让我来给你演示一遍吧。”
只见秦川施展打狗棒法,以一化多,似有千百根树枝同时出现,每一根树枝又是不同的招数。
这些招数都是打狗棒法,却又是不同顺序施展。
连郭靖都震惊了:“大哥竟能同时使出打狗棒法的多种变化,严丝合缝,敌人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
秦南琴对郭芙道:“芙儿,现在知道你秦伯伯武功有多厉害了吧。”
郭芙道:“我知道他武功高强,可是这打狗棒法不是丐帮的不传之秘吗?”
郭靖道:“或许是洪师父他老人家传给大哥的。”
“我可没有传他。”这时,洪七公不知从哪里跳了下来。
“师父,你怎么来了?”郭靖上前问候。
洪七公道:“是武家兄弟告诉我的。先看他们必须吧。”
秦川使出打狗棒法,变化万千。
鲁长老根本抵挡不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被秦川的树枝打中。
秦川虽没有使内力,但这笋子炒肉的滋味可一点儿也不好受。
秦川朝郭芙那边叫道:“姑娘们背过身去,我可提醒你们了。”
闻言,秦南琴赶忙扶着女儿的肩膀,一同背过身去。
只听得秦川叫道:“梆!”
然后噼啪一声响,跟着就是鲁长老的骂声:“臭小子,你比武就必须,扒我衣服干嘛!”
然后就是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原来刚刚秦川打完打狗棒法后,使出内力隔空一点,鲁长老的一身衣服就爆炸开来。
“姑娘们,可以转过来了。”秦川回到郭靖郭芙面前。
郭芙转过身来,问:“你刚才把鲁长老衣服扒光了吗?”
秦南琴赶忙捂住女儿的嘴。
郭靖问:“大哥,你这打狗棒法从何学来?师父他说没有传过你。”
洪七公也一脸好奇。
秦川胡扯道:“这哪里是打狗棒法。我只是将我的武功天山折梅手换一个形式,以棍法施展。天山折梅手包含了各种武学,我瞧见鲁长老使的打狗棒法,所以以天山折梅手将其化用。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打狗棒法。”
洪七公点头道:“怪不得我看你使的打狗棒法虽变化繁多,但总归有几处不像。”
秦川道:“天下武功,殊途同归。等你们的境界到了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