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带着秦川几人来到他的琴室,在一面墙上轻轻敲了三下,墙便打开,出现一条暗道。
走进暗道中,伸手不见五指,点了火把,不久,在经过一道铁门后,便抵达一座地牢。
地牢中,一位披头散发的大汉被铁剑锁住了,正是任我行。
“你们几个搓鸟别来消遣老子,快快滚出去,惹得老子不高兴,通通杀了!”任我行头也不回,开口便骂。
盈盈见到父亲受罪,眼泪汪汪,大叫:“爹,我是盈儿,来救你了。”
大约五六岁时的记忆,浮现在盈盈脑海。
任我行听见盈盈的话,转过身来,手脚上的铁链铛铛铛的响。
“盈儿,果真是你。”任我行见到盈盈,也是红了眼眶。
一旁,向问天向黄钟公喝道:“还不快开锁。”
任我行认出了向问天:“是向兄弟么?”
向问天道:“属下来迟,教主恕罪。”
任我行道:“哪里的话。”
向问天向黄钟公道:“快开锁。”
黄钟公摇头道:“锁铁链的钥匙在建造这座铁牢时就被东方教主收走了。”
向问天道:“那还不快去弄一把钢锯来。”
黄钟公用眼神示意丹青生去找钢锯。
“我来吧。”秦川见任我行这厮似乎忽视了自己,走上前一步,反手抽出长虹剑,一道红光现。
黄钟公惊叹道:“这便是玉箫赤剑中的剑吗?”
任我行惊奇道:“玉箫赤剑,是老夫不在的这十二年里出现的晚生后辈么?”目光上下打量秦川。
秦川道:“喂,你看够了没,我可没有那种癖好!”
任我行哈哈笑了两声:“见了老夫,你不怕么?”身上散发出煞气。
秦川懒得陪他玩这幼稚的游戏,一挥长虹剑,红色剑光闪过,铁剑哐当几声便被削断。
任我行微微一怔:“好剑,想必剑的主人也是寻常人物。”
转身走向盈盈,盈盈见父亲如此邋遢,面容枯干,必定遭受重罪,泪流满面。
父女二人小叙了一会儿,任我行转身望着秦川,问向问天:“向兄弟,此人是你的部下么?”
“……”向问天汗颜,“教主,我哪有那本事。他叫秦川,在江湖上可是如雷贯耳。而且他还是……”
说着,眼神往盈盈身上一瞥,任我行恍然大悟。
用不同的目光重新审视起秦川,说道:“你小子不错,不过想做我的女婿,还差得远呢?!”
盈盈面色一红,叫道:“爹。”
任我行抬手打断了她。
秦川漫不经意地扣了扣耳朵,道:“你说了不算,我和盈盈早已私定终身。”
任我行怒道:“胡说八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不同意!”
秦川正要说什么,向问天出声道:“教主,咱们还是先出了这地牢再说吧。”
任我行道:“好。”
盈盈取出事先准备的黑布,替父亲蒙上眼睛,这才一起出地牢。
任我行在这黑暗中待了十二年,不能直接见光,需要慢慢适应。
出了地牢,看到梅庄大厅中。
任我行当即开始算起梅庄四友的状:“你们囚禁老夫之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需要向我表示忠诚!”
黄钟公道:“任教主,我兄弟四人决意退出江湖,还请成全!”
任我行怒道:“放屁!你们既然决定退出江湖,为何还要替东方不败做事?!”
黄钟公道:“我们向东方教主讨来这份差事,就是不想再过问教中事务。”
任我行呸了一口,骂道:“东方狗贼谋权篡位,算个狗屁的教主,老夫既然出来,怎么会放过他!你们既然不肯为我效命,那我只有杀了你们。向兄弟,动手!”
“教主,这……”向问天看向秦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任我行对秦川道:“小子,你要保他们?”
秦川道:“任先生,人家要退出江湖,你何必如此霸道?!”
任我行大声道:“放屁!狗屁的任先生,我是你岳丈,你该称我一声泰山。”
秦川笑道:“确实是狗屁的任先生!”
任我行闻言大怒:“臭小子,老夫一掌劈了你!”扬手就往秦川脑袋打去。
“爹,不要。”盈盈赶紧拦住父亲。
“看在盈儿的面子上,老夫不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