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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傅鸢本能想将脚缩回来,奈何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esp;&esp;厉司承抬眸看她,眼底刻着直白的欲望,浓到足以让她心惊肉跳,不敢再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esp;&esp;傅鸢真的有点吓到了,干脆闭上眼睛,权当做自己是一条死鱼,随他上药算了!
&esp;&esp;厉司承看着她打颤的睫毛,以及紧抿着的唇,莫名的觉得可爱。
&esp;&esp;撇开一切不谈,此时此刻,她确实勾起了他沉寂许久的欲望,即便她并没有做什么,说什么,可她就像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引诱着他去采撷。
&esp;&esp;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独独会对她有这样的感觉,明明这些年这么多女人都没有挑起他的兴趣,可每次和她接触,都会有种溃不成军的感觉。
&esp;&esp;上一次醉酒时也是这样。
&esp;&esp;他不受控制的想起4年前和她唯一的那一晚,依稀记得是非常美妙的滋味……
&esp;&esp;血液,猛然叫嚣着朝某一处涌去。
&esp;&esp;他突然有点不想委屈自己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眼前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渴望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纵然他当年错得很离谱,可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esp;&esp;这个小骗子!
&esp;&esp;明明还好好的活着,却生生折磨了他四年,让他痛苦了四年。
&esp;&esp;午夜梦回,他都会在噩梦中惊醒,他永远都忘不了那血淋淋的手术室,以及手术台上的她……
&esp;&esp;她就该被吊起来打一顿!
&esp;&esp;然而,想归想,目光在触及她脸上结痂的伤口上时,所有的狂热,所有的澎湃,都停歇了下来。
&esp;&esp;他重重吐了一口气,转过头将视线集中在她受伤的膝盖上,认真的给她按摩,直到药膏全被吸收后,他才放开她。
&esp;&esp;傅鸢几乎是立刻将腿缩了回来,然后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
&esp;&esp;厉司承只是目色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站起身,“吃了吗?”
&esp;&esp;“???”还不走?
&esp;&esp;傅鸢就像见鬼一样的看着他。
&esp;&esp;他叹了一声,“我饿了,我吃点东西再走。”
&esp;&esp;被沈西林拉到生日宴,又因为担心她有事跑到这里,肚子里早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esp;&esp;厉司承转身去了厨房。
&esp;&esp;傅鸢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这真是……
&esp;&esp;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她轻抚着被他按摩过的地方,心里乱糟糟的,像是一只迷失在沙漠里的羊羔。
&esp;&esp;她捂住自己的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esp;&esp;忍一忍,傅鸢,忍一忍就好了,他吃点东西自然就走了……
&esp;&esp;突然外面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esp;&esp;傅鸢睁开眼睛愣了几秒,稀里哗啦的声音再次传来。
&esp;&esp;傅鸢:“……”
&esp;&esp;想了想,她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整理好身上的裙子,来到了厨房门口。
&esp;&esp;厉司承见她光着脚,立刻拧眉说,“你就站在那里,别过来。”
&esp;&esp;他弯腰将地上的碎片一块一块的捡起来,然后又找来扫把仔仔细细的清扫着地面的碎渣。
&esp;&esp;傅鸢抿着唇,看他做完这一切,然后又看了眼灶台上的东西,以及那一身和厨房格格不入的西装……
&esp;&esp;“还是我来吧!”她并不想做给他吃,可她也不想给他借口继续留在这里。
&esp;&esp;“不用!我就简单做一点。”他回得干脆,见傅鸢要走过来,冷声道,“你别光着脚过来,还嫌自己身上的伤不够多吗?”
&esp;&esp;傅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转头跑回房间穿了拖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