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她心底未必是这样想。
&esp;&esp;但此刻继续揪着这件事,似乎也于事无补。
&esp;&esp;他握着她肩膀的手,缓缓收紧,厉声:“不准有下次了,听见没有?”
&esp;&esp;傅鸢抱住他,也是叹了声,“知道啦!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esp;&esp;两人从洗手间出来。
&esp;&esp;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esp;&esp;厉司承推着傅鸢去里面休息,自己则去开门。
&esp;&esp;门外站着的是佣人,见到开门的是沉着脸的厉司承,脸上的笑容也是一瞬僵了住。
&esp;&esp;“什么事?”厉司承一开口,语气冷得堪比屋外的风雪。
&esp;&esp;佣人猛咽了口唾沫,赶紧举起手里的书,还有一个白色的药瓶,“教授让我给缇娜女士送东西,教授说这个药,是专门治疗头疼的。”
&esp;&esp;厉司承看着佣人手里的白色药瓶,目色讳莫,但最后还是将书和药都接了过来,“帮我和教授说声谢谢。”
&esp;&esp;“好的。”佣人忙不迭的点头,并迅速离开。
&esp;&esp;厉司承关上门,转过身,而此时傅鸢正捂着嘴,眉头紧锁的看着厉司承手里的东西。
&esp;&esp;药?
&esp;&esp; 密道
&esp;&esp;里亚切教授专门给她送了药过来?
&esp;&esp;此刻此刻,傅鸢莫名的有些心慌了。
&esp;&esp;那药,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
&esp;&esp;厉司承也注意到了此刻傅鸢的表情变化,视线随即也落在手中的药瓶上,他随即拉着傅鸢坐下,将里面的药片倒了几片出来。
&esp;&esp;“刚刚在实验室吃的就是这个药?”他问。
&esp;&esp;傅鸢看着那白色的药片,已经无法确定了,“不知道,这个药是他自己的专利,上面也没有标识,就这样看,完全看不出来。”
&esp;&esp;厉司承沉眸思索了片刻,将药片收起来,“那就先不管这么多,不动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