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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晏看了看安可可,又看了看扶行之,安然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又见安可可站在门口半天没进来,起身走过去:“姐,谁啊?”
&esp;&esp;安可可将安晏抱起来往他面前一推,“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照看着晏晏。”
&esp;&esp;说完就出去了,顺手还把门关上了。
&esp;&esp;安然连是谁都没看清。
&esp;&esp;他低头问安晏:“晏晏也不认识外面的叔叔?”
&esp;&esp;安晏心大的没当一回事:“不认识呀,但妈妈认识。他说他姓扶。”
&esp;&esp;姓扶?
&esp;&esp;安然心头一紧,急忙来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
&esp;&esp;外面鬼影子都没一个。
&esp;&esp;楼道里。
&esp;&esp;安可可有一下没一下的按住手上的伤口,没说话。
&esp;&esp;对面的扶行之搓了搓手,这个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人,此时竟显得有几分局促。
&esp;&esp;安可可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便率先开口:“我听说傅九州被车撞了?”
&esp;&esp;扶行之一愣,忙说:“是、是的。傅总在公司门口被撞的,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病房里,医生说,他要是明天之前再醒不过来,恐怕这辈子就都醒不过来了。”
&esp;&esp;他一开口,语速飞快,急得仿佛怕她听不完就会离开似的。
&esp;&esp;“安小姐,”扶行之舔了舔唇,不知道自己这次来,是对是错,“傅总被送进抢救室的时候还叫着你的名字,我想,他应该是很想见你的,你……”
&esp;&esp;岂止是很想见,是做梦都想,是日日夜夜的妄念。
&esp;&esp;扶行之这几年把傅九州的执着和隐忍都看在眼里,那样的一个曾经浑起来不管不顾的人,却像是被一方囚笼,锁在了江城。
&esp;&esp;他出不去,他想的人,也不会来。
&esp;&esp; 她的爸爸
&esp;&esp;安可可平静道:“你想让我去看他?”
&esp;&esp;扶行之忙说:“是,是的,安小姐。您就过去看看他,哪怕就待一会儿,傅总要是知道你去了,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esp;&esp;安可可不自觉地用力,指尖无意识地陷入手上的伤口里,“那我要是不去呢?”
&esp;&esp;扶行之愣了下,苦笑道:“你不去,也没什么。傅总本来也不许我们打扰你的。”
&esp;&esp;安可可有些失神:“你们?”
&esp;&esp;扶行之面色微变。
&esp;&esp;她扯扯嘴角,“所以,他确实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每天跟踪我,是吗?”
&esp;&esp;扶行之惊道:“你怎么知道?”
&esp;&esp;“有一次,晏晏跟我走丢了,我去找她的时候,看到了那两个人。”
&esp;&esp;那两个人小心的跟在安晏身后,但明显又不敢上前碰她,就这么一直跟着,后来花钱找了人,让对方假装是好心的路人打电话给她,并把安晏带到她面前。
&esp;&esp;也没只是那一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有人跟着她和安晏了。
&esp;&esp;只不过,对方似乎没有恶意,她起初没猜到是谁,以为是安盛不放心自己,后来旁敲侧击地问了安盛,才知道不是他。
&esp;&esp;让人暗中保护她和安晏,又怕她发现,不敢干涉她的生活的,除了傅九州,她想不到别人。
&esp;&esp;大概是见她久不回去,安然打开门,冲着楼道喊了几声姐,安晏也叫了几声妈咪,比赛一样叫着她。
&esp;&esp;安可可转身欲走,扶行之着急地上前,“安小姐,这几年傅总一直活在愧疚折磨当中,他每天拼命的工作,一刻也不敢停下来,我知道,他是怕自己一闲下来会控制不住的来找你,可他又不敢找你,就只能不停的折腾自己。”
&esp;&esp;“如果他这次醒不过来,他要么会变成植物人,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