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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可可微微一怔,没想到他想听到的是这个答案。
&esp;&esp;也是,两个虽举办了婚礼,但六年不在一起,是直接去民政局都可以离婚的程度,何况两人当初连结婚证都没有。
&esp;&esp;怎么算都只能是前夫前妻的关系。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话,顿时松了口气。
&esp;&esp;傅九州见她脸色稍霁,眼底划过一抹自嘲。
&esp;&esp;想弄个前夫的位置,都这么艰难,可想而知,往后他这条路得多难走。
&esp;&esp;他心里依旧不痛快,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esp;&esp;窗外景色如流水般掠过,车内静了一会儿,傅九州才开口:“你让安然帮你查的?”
&esp;&esp;安可可回神:“嗯,除了他,别人我也找不到谁。”她下意识看向傅九州,好在后者没有再跟她抠字眼。
&esp;&esp;以两人现在的关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立场找他帮忙,更何况,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帮忙。
&esp;&esp;傅九州凝眸:“你刚把消息放出去,酒鬼就失踪了,看来对方一直关注着我们的动向。你心里有怀疑的人吗?”
&esp;&esp;安可可顿了顿,摇头。
&esp;&esp;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就是傅南江,毕竟六年前就是他一手毁掉了两人的一切,为了不让她傅九州在一起,也为了维护那个唐宁,借傅九州的的手间接害死文静,是最好最直接分开两人的办法。
&esp;&esp;如果让她说,她最怀疑的就是傅南江。
&esp;&esp;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傅南江虽然现在身在牢里,可他的妻子柳艳,以及他那些下属,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esp;&esp;其实她还怀疑一个人,但她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直觉罢了。
&esp;&esp;“为什么不能是沈垣?”
&esp;&esp;就在她心里还在迟疑时,傅九州直接把沈垣的名字报了出来。
&esp;&esp;她愣了下,抬眸便看见傅九州脸上带着讽刺的笑意,语气薄凉:“六年前,所有人都被那件事牵扯进去,不管是谁,只要跟我、跟你有关系的,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波及。只有一个人,从头到尾隐身。”
&esp;&esp;只有沈垣,从头到尾,除了那个被p出来的视频里是他,他显得最无辜。
&esp;&esp;就连那个视频,算起来他也是受害者。
&esp;&esp; 人为的车祸
&esp;&esp;可沈垣是什么德性?
&esp;&esp;他若是个宽容大度不计较的人便罢,可他分明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esp;&esp;这六年,他更像是失声了一样,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被傅九州给打压的抬不起头来了,但傅九州清楚,像沈垣这种人,心高气傲,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认输示弱。
&esp;&esp;他一直不明白沈垣为什么这么安分,倘若文静的死当真与他有关,那么他确实没有必要再做任何事情,安可可和傅九州之间的感情就会内部瓦解。
&esp;&esp;见安可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傅九州勾了勾唇:“怎么,不敢相信是他?”
&esp;&esp;“不是。”安可可摇头,正想说什么,突然一辆车从后方飞速地冲上来,不知道是车子失控了还是其它原因。
&esp;&esp;保镖低呼一声,傅九州本能地将安可可护在怀里,下一刻,那辆车撞了上来。
&esp;&esp;好在保镖车技不错,一个摆尾甩掉了对方,堪堪横在应急车道上。
&esp;&esp;此时他们正在高架桥上,但凡刚才往前冲哪怕一点点,一车的人就得摔得尸骨无存。
&esp;&esp;即便是傅九州的脸色都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esp;&esp;安可可从男人怀里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去看他有没有受伤,见他没有半点损伤,她才放下心来。
&esp;&esp;与此同时,一道巨响声,那辆车直接失控撞上中间的护栏,整个车身都立了起来,随即重重地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