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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可可顾不上其它,急忙迎上去,轻轻抱住他:“发生什么事了?”
&esp;&esp;傅九州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满身的疲倦仿佛找到可以慰藉的地方,紧绷的神经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esp;&esp;“前几天制造车祸想要我们死的人是我四叔,他今晚想出国逃走,被我抓回来了。”
&esp;&esp;他的声音懒懒的,有些含糊。
&esp;&esp;安可可与他相拥着,很快衣服就被湿透了。
&esp;&esp;但傅九州想要说话,她便没有打断他,将浴袍展开裹在他身上,就听见他自嘲的说:“自我母亲死后,在傅家,就没有谁希望我好好活着。”
&esp;&esp;傅南江拿他当傀儡,借他的名义控制着她母亲留给他的遗产,那些亲戚无一不希望他横死在外头,那样的话,他姐傅君裳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他们就能将傅家瓜分。
&esp;&esp;淮江的小傅总,说白了都是傅家人故意惯出来的。
&esp;&esp;他们希望他是个草包废物,那样就更好拿捏,一个两个表面说着相亲相爱一家人,暗地里早在他母亲立下遗嘱之后,就恨不得他这辈子永远都站不起来。
&esp;&esp;傅南江为什么痪了一样想要阻止他和安可可结婚?
&esp;&esp;归其原因,一方面是因为他发现他已经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无力回天之际,正好成娇和唐宁送上门,他便顺势利用起来,故计重施,把他身边最重要的人一个一个赶走。
&esp;&esp;“可可,我现在是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一样,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可就没地方能去了。”他语气里带着笑,安可可却听出了几分自嘲。
&esp;&esp;她一下子接收到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反应木讷,点了点头。
&esp;&esp;傅九州失笑。
&esp;&esp; 究竟挡了谁的路
&esp;&esp;她一下子接收到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反应木讷,点了点头。
&esp;&esp;傅九州失笑。
&esp;&esp;“我还以为你真的变聪明了,还是这么好骗啊、”
&esp;&esp;安可可照旧点头,点到一半反应过来,当即便推开他,抬眸一看,男人此时嘴角噙着笑,故作放松的模样,便眼底眉梢,全是倦怠与虚弱。
&esp;&esp;她瞬间就心软了。
&esp;&esp;“你先洗个澡,不要感冒了。出来我帮你重新上药。”见他眼底笑意逐渐加深,安可可无端地红了耳朵,“你赶紧的吧,再磨蹭天要亮了。”
&esp;&esp;傅九州倒是没再折腾,飞快地去洗了个澡,安可可则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重新给他拿了套干净的家居服。
&esp;&esp;交给傅九州的时候,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揶揄,“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男人的衣服,还全都是我的尺码?”
&esp;&esp;“你穿不穿?不穿我拿走了。”安可可作势要拿走,瞬间被男人夺过去。
&esp;&esp;从浴室出来后,安可可已经拿来医药箱,简单地帮他包扎了下身上的伤口,看着那些撕裂的伤,直抽冷气。
&esp;&esp;“我四叔死活不肯把沈垣供出来,把所有人事情都一个人扛下了,要么他有什么把柄在沈垣手里,要么他有求于人。”傅九州感受着背上细微的动静,她每碰一下,他皮肤都会紧绷,可他又舍不得催她。
&esp;&esp;哪怕是这样的待在一起也是好的。
&esp;&esp;他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更倾向于后者,四叔是我父亲的忠实拥趸,我想,沈垣一定答应过他,会帮忙把傅南江救出来。”
&esp;&esp;安可可嗯了声,将纱布一圈圈给他缠上。
&esp;&esp;末了,才忍不住问:“你当初把傅南江送进去,难道从来没后悔过吗?”
&esp;&esp;“没有。”傅九州道:“我从来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至今只后悔过一次。”
&esp;&esp;安可可没接话。
&esp;&esp;傅九州挑眉:“你不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