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安家走向破产是必然。
&esp;&esp;他在安可可头上摸了摸。
&esp;&esp;以后,不论何时,她都不会再不管她了。
&esp;&esp;年少时心高气傲,见她心有所属,便保持距离不再纠缠。
&esp;&esp;安可可明显地察觉到男人有些低落的情绪,伸手将他搂紧。
&esp;&esp;“如果我从一开始喜欢的是你就好了。”她开玩笑的说着,没有注意到男人眸色骤然变得幽深复杂。
&esp;&esp;一直回到家,傅九州也没有再说什么,而安可可倚在他肩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sp;&esp;傅九州指尖绕着她的发丝,眼底翻涌着可怕的情绪。
&esp;&esp;深夜,傅九州松开熟睡的安可可,起身拿着手机来到阳台。
&esp;&esp;玻璃门轻轻关上,隔绝了一切声音。
&esp;&esp;夜风拂起他的衣发,他一双眸子在暗夜里如寒星般冰冷。
&esp;&esp;“傅总,果然如您所料,沈垣在追杀傅四爷。”
&esp;&esp;傅九州薄唇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保住他一条命就行。”
&esp;&esp;等到傅四爷在沈垣不断的追杀中吓破胆,然后在他心生绝望与愤懑的时候,让他知道追杀他的人是沈垣,他就不会再对沈垣抱有任何期待了。
&esp;&esp;扶行之应了声,随即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傅南江说,他想见你一面。”
&esp;&esp;傅九州眼底漫开一抹笑:“可以。”
&esp;&esp; 一群废物
&esp;&esp;自傅南江入狱之后,这是父子俩第一次见面。
&esp;&esp;傅南江在桌后,几年的牢狱生活,没有磨平半点他身上那种骨子里的傲慢。
&esp;&esp;见到傅九州,他的视线从上了到下了打量了他几眼,毫不掩饰地讽刺道:“为了个女人了,背叛整个傅家,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esp;&esp;傅九州勾唇,“您错了。第一,我不是背叛傅家,我是在报复傅家。第二,连自己的儿子都斗不过,您也就这点出息了。”
&esp;&esp;傅南江冷冷道:“做个交易吧。”
&esp;&esp;傅九州身体往后一靠,神态悠闲,“说吧、”
&esp;&esp;傅南江被他的姿态气得心头一哽,然而内心里,他对傅九州能有今天,又十分得意。
&esp;&esp;这是他一手塑造出来的继承人,方方面面他都很满意,惟一不满意的,就是他对安可可过于在意。
&esp;&esp;对傅南江来说,如果傅九州是他最完美的作品,那么安可可的存在,就是这副作品上惟一的败笔。
&esp;&esp;“放过你四叔他们,我让你四叔去指认沈垣。你应该知道,受沈垣指使安家保姆和灭口的保镖都死了,只剩下你四叔手里握着沈垣杀人的证据。”
&esp;&esp;“你想将沈垣绳之以法讨安安可可欢心,而我想要傅家一个安宁。”傅南江眼里带着几丝嘲弄,“如何?”
&esp;&esp;傅九州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几秒,“可以。我以为,您会让我想办法把您弄出来。”
&esp;&esp;傅南江一脸冷漠:“你会吗?”
&esp;&esp;“哦,不知道。”傅九州十分温和地问:“您还有事吗?没事我得回去给我老婆做饭了。”
&esp;&esp;傅南江一哽,“整天围着一个女人,出入厨房,你跟你妈一样没出……”\
&esp;&esp;“傅南江。”傅九州淡淡地叫出他的名字,“你现在还能活着跟我说话,就是我看在我妈的面子对你的仁慈,你再理她一个字,我保证,你留在外面的那些烦人的老鼠,我会全部打包送进来和你作伴。”
&esp;&esp;他的声线很平,语气淡漠,可是说出的话,却满是杀意。
&esp;&esp;傅南江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离开,眼神中闪烁着阴森的光芒。
&esp;&esp;——
&esp;&esp;傅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