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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个写着傅南江,一个写着柳艳。
&esp;&esp;另外两个,则是一个写着傅九州,一个写着唐宁,紧紧挨在一起,像夫妻一样亲近。
&esp;&esp;别墅的墙上被爬山虎所占据,整幢别墅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esp;&esp;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由远及近,最后在别墅门口的花园停下。
&esp;&esp;喷泉池早就坏了,白玉般的雕像上面布满了脏污的水垢,水里满是腐烂的落叶和层层堆积的杂草,有风袭来,一股腐烂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sp;&esp;杜先生手里拿着一把深褐色拐杖,身着一袭黑色西装,胸口口袋里放着一块折叠整齐,只露出角角的手帕。他的脸是不正常的白,薄的仿佛能看到皮下血管,但嘴唇很红,看着有些妖异。
&esp;&esp;乍一看去,他像个中世纪古堡中的吸血鬼管家。
&esp;&esp;他下了车后,没急着时去,抬眸看了看面前的别墅,眼底划过一丝不爽,但还是整了整神色,提步走进去。
&esp;&esp;但比起上次出现在富家,他现在折了一条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esp;&esp;别墅里没有闲杂人,保镖们都藏在暗处。
&esp;&esp;一楼连通二三楼的落地窗前,摆着一架钢琴,唐宁身穿一袭红色吊带裙,正在弹琴。
&esp;&esp;手指飞快地在琴键上跳跃,悦耳的琴音流转,但很快就因为主人的心情变得焦躁急切起来,最后变得混乱一片。
&esp;&esp;杜先生开口:“唐小姐,傅九州还是不表签字么?”
&esp;&esp;铛地一声,唐宁重重的一拳砸在琴键上,刺耳沉重的声音在客厅里传来,像一记闷锤敲在人心头。
&esp;&esp;唐宁神色无比阴郁:“你给的药根本没用!”
&esp;&esp;她咬牙切齿地道:“我每天给他喝那么多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听我的话,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喜欢我?!”
&esp;&esp;她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歇斯底里,“我只是想要他喜欢我,想要他拿正眼好好看看我,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不如安可可?为什么啊!”
&esp;&esp;她身上许多的伤还没好,一激动嘴角就溢出血来,不管是皮外伤还是内伤,都让她看起来像个被缝补起来的破布娃娃。
&esp;&esp;然而杜先生看她的眼神,只有冷漠的怜悯。
&esp;&esp;“唐宁,只要人在你手里,你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让他爱上你呢?只有变态才会爱上自己的妹妹。”
&esp;&esp;“我不是他妹妹!”唐宁怒吼:“我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从来都不想当他的妹妹!”
&esp;&esp;杜先生冷冷地看着她发疯,直到她没有力气倒在沙发上,他才走过去,像对待自己的晚辈那样,将她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
&esp;&esp;“唐小姐,既然得不到心,那就退而求其次,先得到人。如果连人也得不到,那不如索性毁掉。”
&esp;&esp;唐宁怔怔地望着他,在他温柔的安抚下,突然哇地哭了起来。
&esp;&esp;杜先生眼底划过一丝嫌弃,可表面上,依然带着温柔与同情之色,将一个小白瓶放在茶几上,温声道:“这是足以让一头大象发情的媚药,可以让你得到他的人。”
&esp;&esp;说着又拿出一个瓶子,“这是能让人彻底废掉的毒药,可以让他变成你身边最听话的一条狗。”
&esp;&esp;他说完起身,最后一次警告着她:“别忘了你的任务是什么,如果你还继续这样耽于情爱,索菲娅夫人会抛弃你。”
&esp;&esp;他说完就走了。
&esp;&esp;唐宁忍着身上的剧痛坐起来,失神地盯着面前的两个小瓶子。
&esp;&esp;良久,她一把拿起两个瓶子,大步地,近乎急切地了往二楼原本就属于傅九州的卧室走去。
&esp;&esp;整个房间早就被搬空了,只剩下一张床。
&esp;&esp;窗帘拉得紧紧的,脸色苍白的男人被铁链锁在床上,双手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