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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昏睡了两日再醒来,谢相思眼皮微睁,估计连床边站的是谁都没看清,就哑着嗓子道:“好饿……”
&esp;&esp;裴缓吩咐道:“去熬碗粥端过来。”
&esp;&esp;白照应了一声出了门,裴缓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榻上这个有些虚弱的女人。
&esp;&esp;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的唇,睫毛不住地颤,却没力气睁开眼。虽说保护他不受伤害是她的职责,但当她像护着崽子的老母鸡一样扑过来,还挨了一剑之后,他心头的各种情绪还是忍不住翻江倒海地翻涌着。
&esp;&esp;他觉得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要站出来做点儿什么了。
&esp;&esp;“鉴于你这一次的献身,本王封你为王府的 觊觎之心
&esp;&esp;谢相思还没来得及想怎么试探,裴缓就想她所想,急她所急,主动送上门来了。
&esp;&esp;第二日一早,裴缓时隔半个月再次出现在她眼前。
&esp;&esp;他穿着和纱布同色的白袍,看着还是病恹恹的样子,其实他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很浅,不过七八日便愈合了。
&esp;&esp;裴缓倚在谢相思床边的靠椅上,低低地咳了两声,白皙的面庞因低咳染了几分红意,颇有些病美人的我见犹怜。
&esp;&esp;谢相思靠在床头,四目相对间,她紧张地在被子里握紧拳头,面上却还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