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你敢还有下一次,我抽死你个畜生!”
随着话音落下,“噼里啪啦”
的声音随之而来,伴随着刘光天不断的惨叫声。
周围的人虽然都听到了屋内的声音,但似乎对此习以为常,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直到发泄得满头大汗,感觉内心的怒气缓解了许多之后,刘海中终于放过了刘光天。
此时,倒在地上的刘光天嗓子已哑得说不出话来。
旁边站着的刘光齐与王妈妈则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一切都不存在。
过了一会,等气息平缓一些后,刘海中整理了一下衣物,愤怒地质问仍然躺在地上的刘光天:“你还赖在那里干嘛?赶紧给我滚出去!”
刘光天听了这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缓缓爬起来,努力克制身上的痛楚,移到了一旁。
刘海中轻蔑地扫了刘光天一眼,发出了一声冷冷的哼声,旋即出了门,径直走向中院。
他刚步入中院,来到易中海家中时,阎埠贵早已等候多时。
“老刘!可算来了!我们都等着你呢!”
见到刘海中的身影,阎埠贵立刻迎上前说道。
刘海中坐下来,凳子被他的体重压得咯吱作响,幸好易中海家的凳子还算结实。
“我说,老刘,这次又是打刘光天了吧?我在外都能听到声音了!”
阎埠贵看着沉默的刘海中说。
“这不行,你这么做可不成!教育孩子的方式应当改变,这样将来孩子可是要记恨你的!”
阎埠贵继续说道。
刘海中猛地伸长脖子反驳:“他要是敢,我才不信!”
接着自言自语道:“棍棒底下出孝子嘛。”
“那你的大儿子光齐呢?我好像从没见过你打过他呀?”
阎埠贵问道。
“我将来不是还要靠他养老吗?”
刘海中不以为然地说。
“这就显偏心了呀!看看我,对待每个孩子都一样。”
阎埠贵自夸道。
“就你那点饭还给孩子不够吃呢,能教什么好?”
刘海中不屑地回应。
两人就这样大声讨论教育孩子的议题,几乎忘却了这是在别人家做客。
在一旁听到这些对话的易中海感到十分伤感,因为他的最大心愿就是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愿望依然未能实现。
易中海轻咳了几下,提醒他们二人注意场合,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结束了对话。
“老刘,老阎,今晚时间有些晚了,我家里没啥好吃的,随便吃点就好。”
易中海边说着,边端来了两瓶西凤酒,并挨个给三位客人面前摆上酒杯并斟满。
“老刘,老阎,这一杯先干了!今天我们三个都成了大院的老大爷,日后咱们得团结一心,好好管理和照料这处大院。”
易中海率先举起酒杯,对其他人说道。
“喝!”
两人的回答坚定而干脆。
三人为此庆祝一番后,纷纷赞叹酒的美味。
对于阎埠贵而言,这种酒味已经许久未曾尝到了,以前只能买些劣质散酒,回家还得加水冲稀。
此刻,能够与两位老友共享如此美酒,让阎埠贵感到颇为高兴和满足。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期间,易中海不时与二人聊些生活琐事。
待看到二人的酒劲上来了,易中海便收起了杯子。
“老刘、老阎,今天这事可麻烦了。
像高阳这样的人,对我们管理院子里的事很不利呀!咱们想想办法,往后怎么应对吧?”
原已有些醉醺醺的阎埠贵一听提到高阳,立刻酒醒了大半,眼底泛起一丝锐利的光芒。
阎埠贵心里清楚,平日里易中海总是笑容可掬。
可要说请客吃饭,除非是他求人家帮忙。
今儿易中海找他和刘海中来喝酒,肯定不怀好意。
“是打算对付高阳那家人呢!”
阎埠贵心中暗自想到。
随即他依然摆出醉酒模样,含糊不清地说:
“老易啊!罢了、罢了!嗝——高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咱们可惹不起啊!嗝——”
另一边,刘海中也醉态渐显。
想起本应是他风光的一天,却因为高阳而遭受侮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