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的过错,直接开启了泼妇模式。
贾东旭面对母亲的这手好招,实在无法应对,只得选择出门避开。
高阳对此一无所知,推着自行车来到前院,恰巧遇上阎埠贵。
戴着草帽的阎埠贵手中提着一只水桶,肩上挂着鱼竿正准备出门。
"阿阳!你这是要出门吗?"
"是的,阎老师!您这是要去钓鱼啊?"
"没错!反正也闲着,就顺便补贴一下家用!"
"还是阎老师过得实在!"
阎埠贵听了高阳的赞美,露出了几分得意。
然后职业病便不由自主地上来了,语重心长地说:
"是啊!不吃穷! 穷!算计不好就要受穷!年轻人你们还得多多学习啊!"
高阳听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不置可否地道:“对,您说得很对!”
阎埠贵看到高阳的自行车,眼神一亮,笑着问:
"阿阳!你要去哪儿啊?不刚好经过什刹海吗?"
高阳怎能不懂阎埠贵的心思,就是要自己带他一程。
一言不发,蹬着车子一下子就离开了,边骑边大声说:
"阎老师,我真不去什刹海,这就先走了!"
等到阎埠贵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只能远远地看见高阳渐行渐远的背影。
"哼!拽什么呀!等过一阵子,我也会去买一辆!"
阎埠贵的小算盘未能如愿,不由得有些不服地嘀咕着。
于是只能拎着水桶,拖着鱼竿往什刹海方向走去。
高阳骑着自行车很快到达了正阳门,直接向雪茹绸缎铺找寻陈雪茹。
铺子里的服务员告诉高阳,陈雪茹并不在这里,而是去了对面的小酒馆喝酒去了。
"正午时分喝什么酒啊!"
高阳在心里默默抱怨着。
但高阳并未选择留在店铺里等待,反而转向小酒馆方向走去。
进入小酒馆,他首先环视了一圈。
这里坐着牛爷和片儿爷两人。
牛爷出身于八旗之后,无固定的营生之道,家底颇丰,衣食无忧,平素酷爱收藏古玩字画。
不过在这个时代,这些东西并不是那么值钱。
而片儿爷则是制作皮影戏的艺人,没有固定的工作,但是目前生意还不错,足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陈雪茹就在两位爷不远处的位置,面前摆着三碟小菜和一小杯酒。
徐慧珍同样与陈雪茹同桌,两人正在交谈,内容不知为何。
高阳走上前,经过牛爷和片儿爷旁边时被认出。
"哎?小伙子是你啊!你可是很久没来了啊!"
牛爷认出是高阳,主动打了招呼。
记得之前处理那个叫范金有的人的情景,他们几个人印象深刻。
"牛爷您好吧!"
高阳也回了句招呼。
"哟!小伙子还记得我啊?"
牛爷似乎有点惊讶。
"哈哈!这正阳门附近的,有谁知道不认识牛爷您啊!"
高阳恭维了一句。
“哈哈!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牛爷哈哈一笑,面对高阳这么个旗人子弟,尽管大家都注重门面,但高阳这话让牛爷心底还是泛起了一股暖意。
“小伙子,有一阵子没看见你了!自从你跟范金有‘清算’完恩怨后,他好像也再没现身这小酒肆了!”
“这让徐掌柜失去一个老主顾了吧!小伙子得补偿下,是不是呀!哈哈哈!”
牛爷边开着玩笑边说。
“牛爷这话说得我脸都红了,经商之道本就是来往自由,又怎会强求。”
此时徐慧珍缓步走到他们身旁,接过了话题。
“哈哈!我也不过是打趣一番罢了!”
牛爷再度爽朗大笑。
“不不不!牛爷言之有理,若真因我的缘故使徐掌柜蒙受损失,往后这里便是我的常客!”
高阳微微摆手,顺应着牛爷的调侃。
“高兄 快,未知尊姓大名?”
“在下高阳!”
“高兄是位爽快人!今天的酒资就由我承担如何?算我邀请小兄弟一杯!”
“不用!牛爷,今日我并非前来畅饮,实则是来寻找一个人!”
说着,高阳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