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高阳捕获敌特的消息后,易中海内心并不是特别舒畅。
因为这意味着日后高阳的名誉在社区内外都将成为佳话,他难以找到对付高阳的机会。
但高阳刚刚的言辞,给了他灵感。
表面上他的言论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实际上是悄悄改变了一群人的心绪。
这样不仅能够为自己树立一个正面的形象,还可以将高阳推入困境,使大院里的人对他或多或少有些反感。
归根结底,人的自私使得没人愿意让自己的亲人置身于危险之中。
易中海此策略堪称双赢。
高阳自然也觉察到了易中海的小伎俩,内心冷笑一声,
“我就知道,你是那种口蜜腹剑之人!”
他走到易中海面前,冷笑道:“易师傅,难道您的意思是,抓捕敌特是我的错误之举?”
“我得去街道办和警察局问问,抓到了敌特,街道办的大爷却说我做错了,真想听听他们的看法。”
听到这里,易中海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滴落。
如果真让街道办和警方得知此事,对他肯定不利。
最轻的结果也是被撤销职位,说不定还会遭到公开批评,那他多年积累的声誉岂不是全毁了?
急忙解释说:“不对,我不是那意思,我……”
高阳却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抢话说道:“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
再次打断易中海,高阳接着说:“易师傅,这样做我会觉得你在为敌特辩护!莫非……”
高阳脸上的表情夸大得几乎要把“你是敌特”
的四个字直接说出来,同时身体向后退了两步。
周围的院子里的人们也开始投以怀疑的眼神望向易中海,不少人开始悄悄远离他。
贾东旭最初和周围人一样怀疑,直到秦淮如在他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才再次坚定地站在他旁边。
易中海看到这一切,心里焦急万分!
一旦此事传出去,其严重程度将远超刚才发生的事情。
“劳改”
(这里的隐含意义,可以理解为民国时期或 时期特定条件下的劳动改造或批评)将不可避免,而费用还得自己负担。
他几乎是哭诉道:“我没那样!你……你这是在诬陷我!他诬陷我!”
易中海的焦虑表露无遗,他的脸色变得通红,焦急得几乎跳了起来。
“我和敌特决无瓜葛,我也绝非敌特!”
高阳讥讽地说:“易师傅,我从未说过您是敌特,你自己说漏嘴了。”
“你……你……你……”
“我……我……我……”
“我对敌特深恶痛绝!”
现场一下子陷入寂静,没有人说话,所有人惊呆地看着被怒火与急躁烧红脸颊站在人群 的易中海。
这场景令高阳倍感亲切,觉得非常滑稽。
在秦淮如的提醒下,贾东旭站了出来,高声道:“我相信我的师父!”
“我师父是怎样一个人,作为多年的老邻居,大家都很清楚!像他这样热心肠的人,绝对不会是敌特!”
接下来何雨柱也挺身而出,对着众人说:“我也相信壹大爷,父亲离开后,壹大爷一直悉心照顾我和妹妹,没有他,我们可能早就无以为继了!”
“还有,不仅我受到了壹大爷的帮助,后院的聋奶奶也是如此。”
“这样好的人,怎么可能与敌特挂钩呢?”
有了贾东旭和何雨柱的表态,大家渐渐缓和下来。
“对啊!壹大爷平时也帮了不少忙!”
“就是!那些不人不鬼的敌特,看壹大爷的样儿怎么都不像!”
“不过也不能太绝对,说不定这只是个幌子?”
“有道理!都说敌特特别会伪装。”
“壹大爷要是敌特,那么多年来同住在一块,就算伪装得再巧妙,也早会被我们识破了!”
"高阳,这件事……算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
听到终于有人替自己说话,易中海不自觉地悄悄松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脸上因紧张渗出的冷汗。
他随后抬头看向面带微笑的高阳,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迅即消失。
内心暗自发誓:"臭小子,这笔账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然而刘海中和阎埠贵二人并未介入此争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