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隶。虽然他并不会管这些人是不是奴隶,但骁继确实有这么句话。
“小的陈凡,祖上三代,或务农,或从军,从来没有奴隶。”
“那你为什么不说?”
称自己是陈凡的人差点没绷住,你是高高在上的虞国公,我不过是被抓来的狩人,我跟你说的着么?
但随即顺着戈荣继续往下说:“你也没问啊。”
戈荣“嗯~”了一下,满脑子问号,也不知道怎么就到这一步了。
他随即扶了扶额,沉思了片刻,心里开始骂骁继,随即心想对呀,骁继可是骁氏的人啊,活脱脱的算是绕违的党兄呀!。
“不对!”
“你说买卖同罪,我输了五十珠,我的狼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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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卖方是你呀,对,骁继卖给我的,你是司空府的长公子,是骁氏家主的继承人,你阿父是骁氏的大首领,这卖方就是你!就是你!”
骁违、玉骨和其他人都看着戈荣,就像看个傻子。
戈荣没感觉出来,他觉得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骁违问戈荣:“卖方是我,那我将他们卖了多少钱给你?”
戈荣想了想,虽然骁继名义上是送给他,但是从他这里拿了好处的。拿的好处,最多也不过就值十珠。
所以这个账不能这么算。
便故意为难骁违道:“现在算这个账没意义。”
“你方才说的是买卖同罪,而我做为买方已经付出代价了,我五十珠没了,狼没了,狩人也没了。那你呢?你也有罪,你说,怎么办?”
“所以,狩人是我的?”
“是你的。买卖同罪。我做为买方我完事儿了,现在是你,你有罪”
“那……虞国公想要如何呢?”
“强抢民……男!逼良为……奴!我记得是……是鞭刑!”
“既然是买卖同罪,那我们一起受鞭刑。”
“那不对,骁继跟我说的他们是奴隶,虽然我没问清楚,但那是他诓我,他诓我,就得你负责。”
骁违轻呵一声,“鞭刑就鞭刑,但不知,国公爷想抽我多少鞭子。”
“一个狩人就一鞭子,不过分吧。”
“不过分!”
这回答让戈荣懵了一瞬,显然事情的发展没按他的想法来。
他本想免了骁违的鞭子,让骁违把玉骨让给他。
他怎么能说不过分?他想挨鞭子?
骁违不知道戈荣的想法,只是想若挨上三十一鞭子,便能将玉骨要的三十一个人交到她手上,很不错!
戈荣“嘶~”了一声,五官险些拧成一团。
“虞国公,你我都不是没身份的人,金口玉言,言信行果,就这么定了。”
戈荣眉头紧皱,第一时间想的是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帝尊戈鲲和帝后妘娥会拿他如何。
“骁违,可不是我要抽你!”
“当然不是,是我骁违身为骁氏家主继承人,该对这件事负责。”
玉骨蹙眉,就是要挨上三十一鞭,也得是把骁继那混账拉来,怎么能轮到主人?
“主人,我去拿骁继来!”
玉骨说完便要走。骁继被打的起不来床,一路哭哭唧唧赶回蒲丘,可是谁管他呢。
骁违将她拉住,附在她耳边道:“我所受的,是做为骁氏家主继承人要受的,他来了,也不过就是三十一鞭子。”
戈荣寻了一个人来,也不敢下重手,但终究是抽了骁违三十一鞭。
期间玉骨一直想阻止,骁违嘴角勾起,紧握住她的手。
玉骨知道主人心中还有成算,这三十一鞭不会白挨。
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结果。
若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宁可不要这三十一人,或打断他们的话,自己受这三十一鞭。
再然后就是按戈荣所说的,他没了一匹狼王,没了五十珠,没了三十一个狩人,这是他付出的代价。
所以玉骨带走戈荣用来下注的五十珠,带走了三十一个壮士。
临走时,戈荣叫住了骁违。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事还要后续,心有些慌。便想着再努努力,把后莹塞进司空府。
“违公子,后莹姑娘花容月貌,才情俱佳,你当真不考虑一下?”
“你那个玉骨,把这么好的一匹狼王,说勒死就勒死,它好歹也是一条性命,多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