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麻烦,便道:“这位姑娘,今日最后一瓶青叶酒,已经卖给这位壮士了。”
那姑娘回头往后瞄了一眼,径直走了过来,就在武蒙和陈凡的眼皮子底下将那壶青叶酒拿走了。
“你盯着本姑娘看什么?莫不是因为本姑娘好看么?敢起色心,本姑娘打你!”
“姑娘,那壶酒是我的。”
武蒙对这姑娘的无礼行为颇为恼怒,自从跟着大首领以来,已经很少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了。
那姑娘不屑道:“写着你的名字么?你叫它一声,它答应么?”
,!
武蒙沉声,“姑娘,我已付钱了。”
“钱是什么鸟东西,给你就是!”
姑娘往怀里一摸,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没钱!”
说完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仍是理直气壮的样子。
武蒙再次出言提醒,“姑娘,那酒是我的!”
姑娘蹙眉,真是好烦啊,挺大个男人,唠唠叨叨。
“你唠叨个甚呐,想打架不成?你把本姑娘逼急了,我把这店砸了,也算你的!”
陈凡本来也有些气,一看这两人呛起来,反倒有心看热闹。
“他不打女人,我赌一个铜贝,你们打不起来。”
他说着还往桌上放了一个铜贝,斜眼看了武蒙一眼,武蒙正眯着眼看他。
什么意思?这就是钱?那姑娘一听还真就走过去将一个铜贝收了,这样她就能付酒钱了。
能赢钱,谁还耍赖呀。
然后说道:“他不打女人,也不耽误我打男人呀。”说完就向武蒙打了一拳。
这一拳谁也没想到。而且出拳速度极快,武蒙自然没躲过。
姑娘一拳打在他肩上,武蒙同椅子一起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椅子碎了。
姑娘紧忙对还在震惊中的陈凡道:“做这赌局的是你,东西坏了跟我可没关系哈,这得你赔。”
反正这架是打起来了,她赢了。
武蒙确实不想打女人,可同陈凡说这话的时候,也有想到有一天女人会打他呀。
他只觉得心口处比肩处更疼,绝对是气的。想出手,环顾一周,店里的人都在看他,还是觉得打女人有违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但他也不能就这么忍了呀。
于是三步并两步的过去,把那坛酒又从那姑娘的桌上拿了过来。
那姑娘懵了,除了主人,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男人!
然后……她就真的把店给砸了。
武蒙也终于突破底线,跟她打了一下。
姑娘赢了!
后来连陈凡都出手了,两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打不过她。
两人摔在地上,只觉得脸已丢尽。
店小二多机灵啊,拽着那姑娘的裙摆死活不放,让赔钱!
说他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儿,不赔钱实在活不下去了。
“哎呀好了好了,真是麻烦!”
她把刚刚赢来的一个铜贝仍给店小二,店小二的脸更幽怨了,显然是不够哒~
遇到这种哭丧难缠的,那姑娘反而没下去手。
“去蒲丘那个什么……空空府找我,赔你就是!”
武蒙陈凡一愣,啥意思?司空府?为啥司空府赔钱?这姑娘认识他们?
店小二眼神呆滞,“司空府?”
“姑娘别闹了,那司空府是什么地方?小的哪敢?”
陈凡:“你是谁呀,敢报司空府的名号!”
那姑娘昂着头,恨不得得意到天上去,若不是玉骨姐姐有交待,她是真想把主人的名号抱出来,主人的名号什么时候都好用,她以前可没少用。
虽然过了五百年,脱胎换骨了一番,但主人也一定窝囊不哪去。
“我是小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对了,我没姓。”
“哎呀我是谁你不用管,总之你跟我去找我玉骨姐姐,我玉骨姐姐会赔你钱的。”
武蒙终于想起从地上爬起来,总之这女郎看上去不像是大首领的仇人,“这位女郎,你是玉骨大首领什么人?”
给姑娘烦的……“我是她大娘!”
武蒙拧眉。
“都说了玉骨姐姐玉骨姐姐的,你说是什么人,真是蠢。”
头顶好似一声闷雷劈了下来,难道这姑娘竟然真的跟大首领姐妹相称?他是不是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