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的事,玉骨又强调了一遍规矩。
同时声明圭末已经坏了规矩,要受到处罚,也请另外几位长老以此为鉴,不要挑战她的底线。
“大首领英明,卑下没有异议。”豫羊长老首先说道。
“卑下也没有异议。”其他首领也跟着说道。
秋夜有些寒,月凉如水。
散会后,几位长老陆陆续续走了,火把虽然还在燃烧,四周却静了下来。
玉骨问唯一留下来的索宴:“关于圭末的证据,收集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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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这才想起,她来的匆忙,武蒙并没有跟她回来。
索宴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几个竹卷,上面记录的是埋在圭末府上的几个暗契调查以的关于武蒙的阿母和妹妹如何被虐待、被陷害最后被荼毒的事。
玉骨只觉倒吸一口凉气。
她来申屠氏,最先给她支持的是索宴,她把这样的事交给他去办,对他是有些依赖和信任的。
一是她当初没得选择,二是索宴也对她有几分仗义执言。
索宴不能成为她的心腹,并不是因为他原来是古裘的人,也不是因为他办事不尽心,而是他能力有限。
可武蒙绝对算得上是她的心腹。
按竹卷上记录的内容,还是证据不足,但这事她不想再拖了。
玉骨当即决定,留在关山把这件事办完了,再去阳城找主人。
可是刚做完这个决定不久,她就有些后悔了。
有多不久呢,就是她回到自己在关山的住处的时候。
她先进了品梅阁,几面莎地镜,照的床榻越发的凉。
她连去躺一下都不想,便又去了婧骨斋。
这里现在是她的书房,但原来是她到关山的第一处居所,在这里,她和主人……在一起了。
他在苦海里沉浮了五百年,从那日开始,就感觉突然跳进蜜罐里。
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苍茫大海,离离草原,都比不过主人的温柔乡。
玉骨坐在书案旁,从堆积如山的书简中拿起一卷,一直到晨光微现,手中仍是那卷,展开的部分没有变过。
她鼻子酸了酸。
她竟然想主人想到,很想哭。
:()小妖精强宠,那个变态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