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尤淑,找人把她被我梦中的消息放出去,要让与她有关的每一个人知道,三个月内,若无人拿一百金来赎她,我就杀了她。”
玉骨隐约觉得这个尤淑与武悦有关。尤淑很重要,她想拿这个换武悦。
寒肖听玉骨说完,道了声“遵命”就去办事了。走时玉骨又把他叫了回来。
“过了今晚我就动身,以后所有的消息送到阳城去,具体送到阳城哪里,我也不知道,但违公子的住处很好打听,前两次,你亲自送,另外我单独吩咐你的事,不必让索宴知道。”
玉骨说完,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道:“古老那边也不要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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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肖领命去了,等寒肖走后,玉骨问小然:“武蒙呢?”
“在燕来楼喝酒呢。”小然答道。
这两人处处不对付,但若想知道武蒙在何处,属小然最清楚。
“这两日那狗儿的话更少了,整天苦着个脸。”小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继续道:“没想到他是真的家里死人了,搞得我都不忍心揍他了。”
玉骨倒是从不拦着小然揍武蒙,武蒙的武功,还应该再精进精进。
高秋午日气正爽,碧海蓝天,高阳独照,强光从窗灵射进来,唯有最里侧暗爽阴凉,那人偏偏坐在那一侧,靠西的角落里。
武蒙不知疲倦的灌着酒,拿着酒壶的手在发抖。
圭末在临死前,疯了似的问武蒙:“你知道你阿母和你那两位兄长是怎么死的么?”
他在临死前的一刻,还在试图拼命摧毁这个年轻人。
这场景让玉骨觉得有些熟悉,握在椅子扶手上的手,也微不可察的颤抖着。
寒肖看这两人的神情,不想让圭末再多说一句话,示意刽子手马上行刑,却被武蒙一个抬手的动作制止了。
“武悦在哪?”武蒙问已经半疯的圭末。
“我告诉你,你能放我一马么?”
放他一马?莫说他让自己家破人亡,且说他有没有这个资格,他还有一个罪名,通敌!
“我能让你死个痛快,保你家人性命。”
圭末阴森着大笑起来,也不知在嘲笑谁。
武蒙的怒意和玉骨的寒意一点都不比他势弱,周围弥漫着一种随时能撕裂的带着狂躁的诡异感。
玉骨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离谱。
她看过许许多多人生,大多悲惨,而圭末的命是真的好。
他生在贵族家,家族功勋显赫,却三分之二战死,独留他这一脉,他是唯一贵公子,想当年那长老之位,就算当时不是他的,也早晚会是他的,只要他不是败类。
可他偏偏就是个败类。
他究竟有什么脸,觉得这世道不公平?
:()小妖精强宠,那个变态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