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表看起来特别软萌的女老师。
在给他们讲这节课的时候,熊星星可太震惊、太害羞了。
震惊在于这个犯罪的形态,有些案例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在社会新闻上看过但却真实发生。
就算有的看过也没有像在课堂上剖析得那么细。
熊星星还震惊于案例的尺度,震惊于针这个犯罪对应的不同学说,有的学说真尼玛的毁三观,但确存在,比如设*说,岔*说,接触说,这还算正常的学说,最毁三观的是高*说,意思是,犯罪嫌疑人只有达到高*了才能构成这个罪。
熊星星害羞是在他们老师说的那些话太直白了,比最直白的篇子还直白,熊星星看小凰闻都没有这么害羞过,当然熊星星就觉得那些文都弱爆了。
特别是这些说从一个女老师的嘴里说出来,老师一本正经地在讲台上说就跟平时正常讲课一样,底下大家同学像没见过世面一样震惊!
反正那节课没有一个同学睡觉,大家都在全神贯注地听讲!
一开始熊星星还觉得,我去老师真的需要说得那么直白吗?
后面等到真正做题的时候,熊星星才知道,还真的需要说这么直白,犯罪过程的细节对犯罪性质的认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也是从这个罪开始,通过老师举的这些案子,熊星星才认识到裤子之下的人性是多么的猥琐与狠毒。
所以白潇问薛永常有没有摸啊青啊,对于这个罪的描述来说,真的太小儿科了。
薛永常对于白潇的这个问题更不可能承认了,于是略带怒气地回:“没有,都没有!”
薛永常表现出来的略微怒气,就好像是在说白潇的问题侵犯到他高尚的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