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冀跑过去拉了拉房门,“诶?打不开?”
“自然是打不开的,”君知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泣灵玄门的独家术法,缚门。”
“倒是听过。”汪冀也没和门继续较劲儿,坐在君知对面,放了个茶杯在他面前,示意给自己也倒一杯。
朝朝见没人管自己,爬上了椅子学着汪冀的样子推了一个杯子过去,“挺郭~”
“你喝不了这个,你喝奶。”汪冀将他的杯子又扑回盘子里。
“奶耶?”朝朝捏捏自己的小手,企图告诉这个怪蜀黍自己没有奶。
“泣灵玄门一直都不欢迎外来人。”杨松靠在一旁的柱子上。
“可是以前不是这样的。”
“肯定不是这样的,”君知不给自己倒茶,汪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郭宁的表情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不过我也没听说泣灵玄门最近发生什么大事啊。”
说完就转头看向君知,君知挑眉,“得罪了炼庐宗。”
“不至于吧,”汪冀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但是他不认为炼庐宗会做出太过的事情,“况且就炼庐宗的战斗力,他们能对泣灵玄门下手还不被其他宗门知道?”
“你真不知道?”汪冀不相信,又问了一遍。
君知好笑的看向他,“你想我知道什么?”
“切~”汪冀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不知道就不知道,笑什么笑,真难看。”
朝朝看看君知又看看汪冀,“切~”
“你个学人精,怎么什么都学?”汪冀揉揉他的脑袋。
“嘻嘻~”
汪冀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师姐他们了,恐怕师姐他们也会担心自己。
用通灵术给师姐传递消息,几次都失败了。
“怎么回事?”
蔄白榆铺好床回来注意到他的动作,“没用了,整个泣灵城有一个很大的阵法,消息是传不出去的。”
“不止消息,只要进了阵的人也出不去。”
“什么阵法?”杨松瞪大了双眼。
“不知道,我看不出来。”蔄白榆摇摇头。
“所以我们现在出不去了?”汪冀挠挠自己的脑袋,又一次为了自己不辞而别感到心烦,师姐他们绝对又要担心自己了。
“嗯。”蔄白榆点点头。
“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阵法的?”君知托着脑袋。
“泣灵玄门的人出现之前。”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杨松问。
“睡觉。”君知起身带上一旁吃瓜的小崽子走到床铺。
浅沫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是一个大通铺,一眼望过去最少可以睡7个人,所以他们几个人是绰绰有余的。
君知嫌弃的看了一眼,将朝朝放在正中心,找了个最边上的角落躺下,“我旁边的位置是蔄祁的,其他的你们随意。”
——
“你把人给带进来了。”浅沫才走进厅堂,中间蒲团上跪着的老者开口。
他的面前是一个香案,香案上面挂着他们祖师爷的画像。
“嗯。”
“你不应该带他们进来的,现在我们自顾不暇。”老者叹了一口气。
“留他们在外面会死的。”浅沫走到香案旁,从上面抽出三支香,香一到她的手上就无火自燃。
浅沫恭敬的跪下行礼,又将香插进香案上的香炉里。
“你把他们带进来也不一定活着,”老者看着缓缓燃烧的香,“没必要牵扯一些无辜的人进来。”
“他们已经进了大阵,”浅沫跪在他的身旁,“即使我不带他们进来,他们也出不去。”
“他们与郭宁相遇的那一刻,便沾上了因果,这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这是他们的因,也是他们的果,算不得无辜。”
“浅沫啊。”老者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师兄,我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浅沫的表情越来越冷,“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只要能度过这一劫,我哪怕粉骨碎身,我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浅沫,你是修道之人,难道你不明白‘冤冤相报何时了’的道理吗?”玄尘还想要再劝两句。
“师兄,好人不能白死,坏人一定要受到惩罚。”浅沫转过头认真的看向他,“‘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遭受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