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抬步朝着棺椁走去。
蔄白榆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析微。
君知站在棺椁面前,静静的看向棺椁里,一言不发。
“少微?”蔄白榆轻声喊了一句。
君知没有回头,眼睛还是一直盯着棺椁。
蔄白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还是走了过去。
他才走到棺椁旁,棺椁里面盘踞的眼镜蛇直接朝他攻击而去。
君知挥出骨烬,眼镜蛇被从中间斩断。蛇身直接被甩在对面的墙上,熄灭了墙上的好几盏灯。
君知拉着蔄白榆后退两步,“你胆子倒是突然大了。”
“毛头小子胆子都挺大的。”蔄白榆看着君知还没来得及开口,棺椁里便发出一道娇柔的女声。
蔄白榆转头看向棺椁。
从棺椁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留着黑色的长指甲,中指上戴着一个黑色蛇形的戒指。
女子从棺椁坐起身,半趴着在棺椁上,头上夸张的头饰,让蔄白榆一激灵。
“我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过人了?”女子笑着,自言自语,“十年?二十年?一百年?还是两百年?”
“我都记不住了。”
女人说着坐直身体,双手抚上自己的脸,“我老了吗?”
“貌美如花,”君知将蔄白榆拉到自己的身后,“要是头饰换一个会更好。”
女人听到前半句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也不在意君知后面说什么。
托腮看向二人,“你后面是位美娇娘?”
“呵,”女人冷笑,“男人果真是一副德行。”
君知挑眉,没有接她的话。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女子从棺椁迈了出来。
她的脚上没有穿鞋子,裙摆是微微分叉的,可以看到她白皙的小腿上有一条黑色的蛇的纹身。
君知移开视线,转头看了眼蔄白榆。
“只要你赢了,我就不计较你们闯入我的领地,放你走。”
“不玩,”君知直接拒绝,“没那个功夫。”
女子轻轻靠在棺椁上,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此刻在什么地方?由得了你说玩不玩?”
君知四处看了下,在角落里发现一张石桌子三个石凳子,拉着蔄白榆过去坐下。
“坐这里干嘛?”蔄白榆小声问。
“不慌,看她要做什么。”
女子下一秒就出现在剩下的石凳子上。
“美娇娘的声音有些糙啊。”
女子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脸。
蔄白榆被她看的不好意思。
“你一直盯着他干嘛?”君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里是哪里?”
女子坐正身体,轻笑道,“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你们就敢来?”
“这地方应该叫作蛇窟吧?现在还叫这个名字吗?”
女子说着眼角滑落了一滴泪,她伸出食指擦掉。
蔄白榆露出疑惑,叫蛇窟的地方,他上辈子听到的不少,这辈子倒是还没听到过。
君知没有说话,桌子上放着的石杯被他拿在手里把玩。
“少微?”
“只是听说过,不知是不是同一个。”君知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眼旁边坐着的女子,转头对蔄白榆说。
“相传五百年前的百胜大将军有一房妾室妄图泄露军中机密就被关在一个叫蛇窟的地方。”
“放他娘的狗屁!”女子手用力拍在桌子上,“那个老不死的就是这样跟你们说的?”
蔄白榆伸手在桌子上摸索了下,这桌子质量真心不错啊,刚才女子可没有一丝收力。
桌子居然毫发无伤。
“不对,肯定是那臭不要脸的黄脸婆说的,肯定是她。”女子有些癫狂,身上的黑气越来越重。
“没脸没皮的东西,你们为什么听信他们说这样污蔑的话!”女子咒骂。
“不是我们听信什么,流传下来的就是这样的。”君知摊手。
“要不你给我们讲讲真实的情况?”
女子很生气,一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那我讲?”君知反问。
“不就是应该你讲吗?”女子气消了不少。
“谅你也不知道什么,什么也说不出来,还污了我的清誉。”
君知挑眉示意她说。
女子姓夏名唤萤儿,是五百年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