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针对太子殿下。”贺祎继续说,“当今陛下除了太子一个儿子没有其他的皇子。”
“寻常的罪证拉不下父亲,但是私自勾结魔族就不同了。”
“如果太子坐不上那个位置,最后谁能坐上那个位置呢?”贺祎说这话实属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不过坐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谁又在意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呢?
“这件事情指定和蔄家脱不了关系。”君知托着脑袋看向蔄白榆。
“至于他们参与了多少,不得而知了。”
“不管他们参与了多少,我都要他们一点点的还回来。”蔄白榆的梦中,‘自己’娘亲的死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新仇旧恨一起算。
“蔄家的事情交给我,毕竟是你爹,你跟他对上不好。”贺祎劝道。
“有什么不好的,”君知还没等蔄白榆开口,率先说道,“他们有将白榆当作儿子吗?”
“父亲可以不慈,儿子绝对不可以不孝。”贺祎煞有其事的对君知说了这一句。转头又看向蔄白榆希望他记住自己说的话。
“这三年我也查到了不少事情。”贺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
“哟呵,好东西啊。”君知懒洋洋的,嘴里虽然说着好东西,但是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是什么?”蔄白榆皱眉想要接过来仔细瞧瞧。
贺祎却躲开没有让他触碰到,“国师密信。”
“上面有剧毒,你别碰。”
“那你……”
“我现在也算是个魔族,这玩意儿对我没用。”贺祎晃了晃手中的信封。
“没什么好看的。”君知靠近蔄白榆,“国师那老家伙精明的很,这种信封只要打开过,里面的内容就没了。”
“你是怎么得到它的?什么时候拿到的?”君知转头又问贺祎。
“大概是一年前,我体内灵气与魔气暴走,无意间我杀了一个小魔,从他身上拿出来的。”
“信上写了什么?”君知接着问。
“换灵根的事情。”贺祎很疑惑,他也不知道国师为什么需要换灵根。
蔄白榆与君知对视一眼,贺祎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大概能猜得到。
“此事暂且不谈。”君知点点头,“贺家旁支你查了多少。”
贺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实不相瞒,还没来得及查。”
君知点点头,“君琛那里有,等我回皇城拿给你。”
“多谢,也替我谢谢你哥。”
“别,”君知挥手拒绝,“你亲自去谢他吧。”
贺祎没有说话,这辈子他是不想再与君琛见面了。
贺家之事与国师脱不了关系,君琛身为国师的徒弟,他在这件事之中又充当着什么角色呢?
“我想问你此次南恒秘境的事你知道多少?”君知打断了他的思绪。
“的确是有人引你们来的,但是是谁不得而知。”
“你说会不会是国师?”贺祎猜测。
“表面上看不是他。”蔄白榆觉得酒有些凉将它放在火上烤。
“你们说的也只是表面上,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来。”贺祎的表情很的不对,一提到国师感觉他就有些暴躁。
“你能离开南衡秘境吗?”蔄白榆关心的只有这一点。
贺祎想要救舅舅,前提是自己的自由不再受制于人。
“不知道我没有试过。”贺祎摇摇头。
“等明天试试。”
君知说着将蔄白榆的被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靠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旁边不能睡?你靠他身上干什么?”贺祎突然意识到不对,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