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字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进了博物馆。
而房间里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狼狈,双眼猩红,衣衫凌乱,甚至有些人身上已经散发出了恶臭味儿。
“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拐角不知何时靠着一位蒙面的姑娘,她身着白色的纱裙,左手拿着一支毛笔,头上依旧插着一支红梅。
只是她的面纱更为厚重。
“你是人啊?”君知将蔄白榆护在身后。
“我是人,我一个弱女子,不必提防我。”也不知是不是面纱的原因,蔄白榆看不清她的表情。
“跟我来吧。”
几人进了角落里的一间房,里面没有任何的瓷器字画,只有桌子椅子和一个简单的书案,上面有几本书。
女子将笔放在书案上,坐到了桌旁。
“坐吧。”
“你为什么说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蔄白榆与君知对视一眼,坐下。
“因为你们与他们不一样,上来的人应该是和他们一样的。”
蔄白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这间屋子虽然偏僻却能看到三楼所有房间。
“你们走吧,不要耽误我们。”女子轻声说,“就不请你们喝茶了,如果有机会希望还能再见面。”
“那可不行,今日一别注定是不会再见。”君知从袖子里掏出茶具,“今日这茶,我请你。”
女子一愣,但是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姑娘,你既然会劝我们离开,想来心里也清楚,就算不是我们也会有别人来。”蔄白榆轻叹一声。
“不重要了,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也该活够了。”女子眼底闪过一丝解脱,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
“那可太重要了,你什么都不说,这件事就会被其他人拿出去随意议论。”
“即使你是受害者,白的他们都能说成黑的。”君知将茶具摆好,准备泡茶。
“还有啊,我们这里有泣灵玄门的人,有什么冤屈说了,下地府还能替自己伸冤投个好胎。”
蔄白榆注意到君知说这句话时,女子的脸上有了变化,不再是之前的面无表情。
“真的吗?”
“真的。”君知果断点头。
女子微微垂头,良久才揭开了她脸上的面纱。
那张脸上全是疤,有被刀划的,也有被烫伤的,还有被烧伤的,除了她的眼睛和额头,整张脸上全是伤。
“很恐怖吧?”
女人没有听到两人的声音才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