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君知拉着蔄白榆进了屋。
“诶?”黄灿准备拉着君知叙叙旧,结果转头就看不到人了。
“别搭理他,他一个人睡害怕,不会和你们抢房间的。”汪冀以为他在纠结怎么少了间房间。
“啊?”黄灿挠挠脑袋,君知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害怕的人吧。
另一边蔄白榆被拉进屋子里后就开始浑身不自在,“你没钱了?”
忙的时候不觉得,和其他人都在一起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两人单独在一起他就开始不自在了。
“有啊。”君知把自己往床上一摔,抬眼偷偷看向他,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坐了起来。
“再去要间房。”蔄白榆说着就要去开门。
君知翻身下床,拉住人手臂,蔄白榆一时不察被他带倒。
君知也没稳住身形两人倒在了地上。
蔄白榆就这样趴在了君知的身上。
蔄白榆移开视线,翻身准备起来,“发什么疯。”
蔄白榆觉得自己从耳朵开始红,整个人都在发烫,这家伙越来越直白了。
君知手上轻轻用力,蔄白榆又被带入怀中,“没发疯,一直都很认真。”
蔄白榆很无奈,挣脱开他的束缚,气氛太过于暧昧,活了三十年还没怎么尴尬过。
“蔄祈我是认真的,之前的事,我并不是一时冲动。”君知坐直身体,认真的对蔄白榆说。
蔄白榆不看他,“小孩子知道什么真什么假?”
“已经不小了,我已经成年了,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况且师父他们也是开明的人。”君知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蔄白榆没有搭理他,将嘤嘤怪放在桌子上,观察它的小举动。
君知坐到他的对面,控诉道,“你口是心非。”
蔄白榆没在说话,君知就一直看着他,什么也没说,他又不是傻的有些事情他是感受得到的,没必要一直追根究底。
与此同时,闭目养神的顾泽弋睁开了眼睛,焕夕从屋外猛地推开门闯了进来,“老顾。”
“我知道了。”
“看来国师府的人也要来了。”
“嗯。”
“晚辈白千弈求见仙人与顾前辈。”门口突然传来喧闹之声。
焕夕与顾泽夕对视了一眼。
不多时白千弈已经站在厅中。
与之前相比,虽然依旧是一袭白衣,但此次衣衫穿的端正,“晚辈代师父向二位前辈问好。”
“不必了,看到他就没什么好事,你直接说你来的目的吧。”
焕夕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倒是可怜你了,堂堂正正的一个小公子,沦为那个人的徒弟。”
白千弈挑眉,整个人愉悦了起来,“对啊。”
焕夕一愣,瞪大眼睛看向他。
“我也觉得我是他的徒弟委屈,要不您帮帮我,让我彻底摆脱他。”
白千弈眼神里全是真诚,似乎还有一丝希望。
看的顾泽弋都停住了手中动作。
“他倒是和你当面甚像。”
“坐吧。”顾泽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此番前来,为了幻灵仙草?”
白千弈拱拱手,在一旁坐下,“是。”
“那老头说,我来风月城寻二位前辈,前辈定会帮我。”
“我可不想帮他。”焕夕撇嘴。
白千弈垂眸没有说话,似乎并不在意幻灵仙草是否能找到。
“也罢,幻灵仙草在君家那小子身旁之人身上,你去取吧。”
顾泽弋叹了一口气,“我不会帮你,能不能拿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蔄祈?”
“哦?那家伙叫蔄祈?”焕夕的眼睛亮了起来,“是个好名字,他是栖元那家伙的徒弟?”
“不知,不过我从红尘那儿探查到的消息,他的确是栖元仙人的徒弟。”
“拿仙草就拿仙草,不要伤及城中百姓。”顾泽弋说。
白千弈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前辈,这是悠州百姓所中之毒的解药。”
“呵,”焕夕冷笑,从他手里接过瓷瓶,“果真是那个家伙下的毒。”
“抱歉。”白千弈说罢,便离开了。
第二日
郭宁和顾呈二人兵分带着其他人,一大早就在悠州寻找玄尘魄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