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活路都不给老头子,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蔄白榆的错觉,他总觉得听着老者的声音,他莫名的难过起来。
是难过他的经历还是难过他的声音,蔄白榆却不知道。
再次抬头望去,肖贝贝已经掩面哭了起来,汪冀和黄灿已经红了眼眶。
桌子上的其他人表情也都透露出了动容。
蔄白榆强压着心里的难过,恶狠狠的在君知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君知瞪大眼睛。
???
蔄白榆回头看他,才发现他的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被迷惑的样子。
蔄白榆默默的准备收回手,真够尴尬的,该看一眼的。
手才收回一半就被君知给抓住,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干嘛?”蔄白榆用口型问。
君知冲他笑了笑装糊涂,蔄白榆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出来就由他了。
君知低头看见地上有一空酒瓶也不知何时放在这里的,朝着它就踢了一脚。
听到酒瓶在地上滚动的声音,桌前的人好像才回过神来,纷纷整理自己失态的神色。
郭宁盯着对面的老者,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老者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面色红润了很多。
郭宁探究的眼神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一旁站着的蔄白榆二人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泾州变天了,”老者继续说道,“雪越下越大,天越来越冷,日子一天比一天煎熬。”
“像我这样的人,活下去都成问题。”
郭宁看了眼顾呈,顾呈读懂了他的意思问到,“老丈姓甚名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我们帮的上的吗?”
“你们要帮我吗?”老者突然看向顾呈,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
看得顾呈一阵心悸,难受的不行,往郭宁的方向靠了靠。
“我……”
老者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君知也站直了身子,拉着蔄白榆的手,走到汪冀他们的身后,随手拉了一根旁边的长凳子坐了下来。
“你说因才有果。”郭宁将顾呈挡在身后。
老者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君知指尖的引路蝶铺展着翅膀,似乎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就会飞出去。
良久老者笑了起来,他收回视线时看到了一旁坐着的蔄白榆。
收回视线又忍不住看向他,往返几次,君知直接不悦的皱起眉头,老者才收回视线。
“也罢,既然你们想听,那便讲给你们听吧。”老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