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你说是不是夫人跟公子说了什么?”家仆小声说。
君卿匀脸色暗沉,什么也没多说。
等他到君家时,君知已经跪在君家的祠堂里,君夫人正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在君知身上抽打着。
周围的家仆死死地低着头,生怕触动了女主人的眉头。
上座坐着君家老夫人和一位打扮的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道人。
“老夫人。”君卿匀先给老夫人行了一礼。
“嗯。”老夫人点点头,伸手招呼他过去坐。
从君卿匀进来的那一刻,君夫人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君知整张脸惨白惨白的,头发凌乱,衣衫也破损的不成样子。
君卿匀坐在老妇人的身旁才开口,“少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回来就惹你母亲生气了?”
“呵,”君夫人冷笑,“这孽畜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你会慌慌张张的赶回来?”君夫人将鞭子随手扔给一旁站着的下人,“哦,我记得上一次回来就是偷偷摸摸的。”
“淑敏啊。”老夫人淡淡开口打断她,“家主回来了也好,一家人的事一家人一起解决。”
君夫人点点头,恶狠狠地盯着君知。
“少微身为小辈,做错事了该罚便罚,只是少微这次……”
“你又想说他没错吗?”君卿匀的话还没有说完,君夫人突然怒道,“他是我生的,他有没有错,我才是最有评判力的。”
“当初为了这个畜生,我险些丢了性命。”
“你又提这件事,当初的事情是我的错,你别总怪在少微的头上。”
“你还在帮他说话,你的眼里只有他,完全没有君家,没有我,也没有晚林。”君夫人隐忍着开口,盯着他的眼睛里全是愤怒,脖子上是因生气起的青筋。
“好啦,”老夫人拍了拍桌子让两人安静下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拿出来说道,也不怕客人笑话。”
一旁坐着的道长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老夫人……”
“家主,淑敏罚他是应该的,身为君家的孩子,已经五年未归家此为一错;嫉妒兄长,毁坏兄长姻缘此为二错;见到德高望重的道长不行礼此为三错。”
“不归家是我允许的,我希望少微可以好好的跟着师父学艺,少微从未嫉妒过晚林,所谓的姻缘,晚林自己都不知道……”
“家主啊,淑敏说的没错,你的眼里似乎只有君知。”老夫人打断他。
君知抬头看向君卿匀,默默的摇了摇头。
最后以君知被罚跪祠堂结束。
“看牢了,要是跑了,所有人都去死。”君夫人临走前还冷冷的看着下人说了一句。
君知知道这话是跟他说的,他要是敢跑,这些无辜的下人就会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
君卿匀在书房内焦急的等待着,不多时君知就凭空出现在书房。
君卿匀上前扶着他走向软塌,“你怎么出来的?”
让君知趴下,自己给他上药。
“朋友帮的忙,你别担心。”君知的声音很虚弱。
“你回来干什么?”
“嘶……”君知忍不住轻呼一声。
君卿匀手上的动作轻了一点,“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没事就不要回家吗?”
“你这次回来干什么?”
“母亲已经亲自上衍元山去找我了,我总不能一直躲着她吧。”
君知声音听起来很轻松,要不是他的背后全是伤,还真以为刚才被打的是替身。
“躲着她,总比一直被打好,”君卿匀的眼底划过一丝愧疚,“就算不回来,也没什么的。”
“你一会儿不用回去了,我安排人送你出去。”
“你母亲魔怔了,老夫人也跟着胡闹,委屈你了。”
“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君知的声音很低,君卿匀却听清楚了。
君卿匀将药瓶放好,“我好歹是君家的家主,他们能对我做什么。”
君卿匀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君知心里清楚,老夫人不是父亲的亲生母亲是祖父的继室。
而母亲确是老夫人的亲侄女,要唤老夫人一声姑母的,关系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况且南家擅长的就是咒术,之前祖父为了娶老夫人自愿被下咒术。
凡是南家女子嫁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