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逐走。”武松直言道:“师父时常称赞,师兄不仅踏实好学,悟性也是很强的。”
“多谢恩师还挂着弟子。”史文恭对着东京方向拱拱手,随即又与武松聊了几句。
此刻最尴尬的是穆弘。他被武松一棒放翻在地,但是武松却在一旁与史文恭话起家常,那他该一直躺着?还是起身逃跑呢?
“武松哥哥,这厮之前是揭阳一霸,不知欺压了多少百姓。”马麟指着地上的穆弘说道。
“好狗胆!”武松最恨这种恃强凌弱欺压百姓之人,手中铁棒猛地点向穆宏胸口。
“好汉饶命!”穆弘急忙拱手相求,见武松及时停住铁棒,他心中松了口气:“好汉听我解释:朝廷征收花石纲,镇上百姓每家都派有任务,只是他们穷困,无法完成。小人颇有家私,于是包揽交纳花石纲的任务,百姓却要听从我的话,平日里也会受我穆家庄的气。”
“果真如此?”武松一听,若是这般,倒是情有可原,毕竟相对于被朝廷迫害的家破人亡,被同乡人欺压就不算什么了。
“哪敢欺瞒好汉!”穆弘在这生死关头哪里还有胆量骗人。
“好!饶你这一次,若是日后听说你滥杀百姓,我必然取你性命!”武松冷哼一声,收回铁棒,和史文恭一同返回本阵。
穆弘见武松放过自己,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狼狈的起身跑回本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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