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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耶律重德带领辽军离去,种师道果然拱手说道:“承蒙诸位相救,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种某身受官家厚恩,不敢背离。贵军相救之恩种某铭记于心,待来日厚报,告辞!”
“经略相公莫急。”鲁智深见众人疲惫不堪,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便安排明军的随军大夫为众人包扎治疗。
种师道不敢接受,担心与梁山的纠葛太深,日后不好相见。
“经略相公不必介怀。殿下曾言,种家世代守护边境,为中原抵御西夏兵马,劳苦功高,我等能有安定的生活,皆是经略相公恩典,请受我等一礼。”林冲急忙下马,对着种师道拱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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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等人一同下马,拱手表达自己的敬意。
“言重了。”种师道拱手回礼。
“经略相公放心,殿下有言,种家军是大宋的种家军,是百姓的种家军。我等不可以此胁迫经略相公投降明军,这是对经略相公的侮辱。当时师兄与世忠皆在身旁,林某不敢有半句假话。”林冲拱手说道。
“阿哥所言没错,殿下绝无要求经略相公投降之意,请经略相公宽心。”鲁智深劝说道。
“正是如此。”韩世忠点头表示赞同。
“惭愧。”种师道拱拱手,没想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王伦竟然能说出这番话,必定不是一般书生!
唉,朝廷为何这般不能容忍,随便一个举人、小吏便能安置他,为何却逼得他在梁山起义造反,竟做出这般大事,果然非同寻常。
林冲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让身后的士兵取些军粮与水囊,给种师道等人充饥解渴。
种师道等人厮杀将近一日,早已人困马乏,此刻见到军粮与水囊,便不再客气,直接大口吃喝起来。
待众人吃饱喝足,林冲询问种师道日后的打算。
“雄州仍在大宋治下,我欲前去雄州,看童贯那厮在不在城里,问问他为何临阵逃脱,为何将床弩这般利器丢下留给辽军。我还要参他一本。”提起童贯,种师道一肚子火气,本来二十万对四万,优势在我,却没想到三军主帅逃走,直接令宋军士气荡然无存,河对岸的十万兵马瞬间崩溃;种世道麾下的十万兵马,就算无法歼灭这三万辽军,成功撤退也不是问题,但是辽军得了床弩,直接将种世道带领的宋军杀的溃败,损失惨重,这一切都要算到童贯那厮的头上。
“唉,不知殿下当初为何要把童贯放走。”韩世忠嘟囔道。
“泼韩五,你这厮敢说殿下不是?!”鲁智深是最早跟随王伦的将领,听到韩世忠这般匪议王伦,瞬间勃然大怒道。
不止鲁智深,史文恭、武松、卞详、栾廷玉等人也对他怒目而视。
“提辖莫怪,世忠并无此意!”韩世忠急忙解释道,他只是恨童贯害死这十几万宋军,并没有埋怨王伦的意思。
种师道见状,这才知晓王伦在众人心中,竟然有这般重要的地位。
:()水浒之书生王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