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得忠手持方天画戟,催动胯下五明黄马,向着林冲攻去。
林冲舞动丈八蛇矛,挡住耶律得忠。
两人对攻十余合不分胜负,直看呆了双方士兵。
耶律得忠虽是皇侄,却有真本事在身,手中方天画戟威猛异常,颇有当年吕奉先风采。
林冲曾是禁军枪棒教头,武艺颇为不凡,丈八蛇矛舞的飞起,好似蜀国张翼德再世。
矛戟并举,马蹄翻飞。
百余合后,终究是耶律得忠棋差一招,被林冲抓住破绽一矛刺中肩头,痛的他哀嚎一声,手中方天画戟再也抓不住,直接掉落在地,而耶律得忠则是调转马头,伏鞍而回。
林冲催动乌骓马上前追赶,却被耶律得忠的两员副将挡住。
一人手擎一口三尖两刃四棱八环刀,一人使一枝纯钢银枣槊,两员猛将,两般武器,瞬间挡住林冲去路。
“辽将拿命来!”林冲见状,也不询问两人姓名,直接舞动丈八蛇矛,攻向这两人。
“汉将受死!”这两员副将一人名叫萧大观,一人名叫阿哩义,都有万夫不当之勇,闻听林冲之言,两人气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林冲砍杀。
萧大观舞动手中三尖两刃四棱八环刀,劈砍刺挑,使出浑身解数;阿哩义晃动手中纯钢银枣槊,打砸扫戳,奋起百般神威。
林冲手中一杆丈八蛇矛舞的密不透风,将两人兵器纷纷抵挡住。
三人厮杀数十合,林冲见状,急忙调转马头向着明军阵营奔跑。
“汉将哪里走!”阿哩义胯下是一匹照夜玉狻猊马,速度奇快,见林冲逃跑,即刻催动马匹追赶。
眼看双方距离越来越近,阿哩义舞动手中纯钢银枣槊,向着林冲砸去,却没想到,林冲突然勒住胯下乌骓马,口中暴喝一声:“龙转身!”手中丈八蛇矛猛地回刺,直接刺穿阿哩义的脖颈。
阿哩义的银枣槊直接砸空,而他本人则是翻身落马,没了性命。
萧大观慢了一步,见林冲一招龙转身收了阿哩义的性命,吓得他急忙勒住胯下马匹,然后调转马头逃跑。
林冲也不追赶,双手握住丈八蛇矛,随即奋起神威,直接向着萧大观背后丢去。
却见丈八蛇矛犹如标枪一般,刺穿萧大观的胸膛。
辽兵看呆了,明军将领果然狡诈,竟然用计诓了阿哩义的性命,而后兵器当作暗器掷出,又去了萧大观的性命。
“杀!”林冲高声呼喊,麾下青龙团士兵即刻催动马匹向着幽州城门冲去,而他则是趁机取回他的丈八蛇矛,并在萧大观的尸体上擦了擦矛头上的鲜血。
只是此时,受伤返城的耶律得忠已经命人关闭城门,扯起吊桥,明军来到护城河边,只能望河兴叹。
至于那些被耶律得忠抛弃的辽兵,有的奋起反击被杀,有的直接撒丫子逃跑,却被明军弓箭射死,有的直接丢掉兵器投降,反而得以保全性命。
“这耶律得忠果然够厉害,竟然直接壮士断腕。”林冲咋舌赞叹道,若是对方反应再慢几分,此刻明军必然已经占领幽州城了。
虽然辽军龟缩幽州城内,林冲却并非毫无对策。
“来人,把秘密武器搬上来!”林冲对着身后招招手,随后青龙军团的后勤兵推着投石机上前,开始瞄准幽州城。
耶律得忠忍着剧痛安排城头的防守,却见对方推出两架投石机,直接把他看呆了:“就两架投石机,能有什么作用?”
正常来说,投石机都是数十架一起进攻,石头犹如雨点般落下,这样防守方才会无从躲闪,从而出现大的伤亡。
如今对方只有两架投石机,众人睁着眼睛看石头的落点,躲开便是,因此耶律得忠并没有让辽兵集中精神准备躲避。
随着明军令旗晃动,两个投石机同时甩出一个黑色的铁球。
“众人留神,莫要被铁球砸中、滚伤!”耶律得忠高声提醒道,铁球是圆的,砸上城头必然快速滚动,那定会伤到士兵的,只是他没有注意到铁球后面还有一条尾巴,嗤嗤的在燃烧。
两只铁球稳稳的砸在城头,甚至有一颗就落在耶律得忠附近。
众辽兵正在庆幸未被砸中,却听轰隆一声震天响,耳中犹如炸雷惊现一般,随即幽州城头直接被消失不见。
耶律得忠与身边的那群辽兵已经消失,只有一块碎裂的银甲掉在地上,甲上覆盖的绿袍在燃烧。
其余未被炸死炸飞的辽兵,吓得魂不附体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