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给孙媳妇儿准备的贺礼拿过来。”
梁管家失笑,应道:“这就拿。”
宋时微礼貌推拒,同时觉着屋里的气氛好像松弛了几分。
这很奇怪,但她没多想。
礼物很快就拿了过来,是个温凉的玉镯,只凭触感就知道价格不菲。
宋时微摆手说:“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有什么不能收的。”陆渊截住老爷子的话,并收了玉镯给宋时微带上:“今天的衣服刚好缺个镯子,谢谢老爷子慷慨解囊。”
老爷子无语。
这小子是半点良心没有,一个上好的玉镯,换不来他一声爹。
就算不能暴露,那也应该叫他一声爷爷吧,结果只是从老头子变成了老爷子。
不就损他一句,气性比他还大,真是逆子。
陆渊跟老爷子的较量,宋时微半点没察觉,甚至觉着丈夫有点过了,赶紧补救:“爷爷您别跟陆恒一般见识,他跟你开玩笑呢?”
陆恒这个名字一出。
屋里的氛围又变了变,尤其是秦美晴,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烂宋时微跟陆渊的嘴。
没入人群都能听到她的粗气声,欺人太甚!
他们当陆恒是什么?
他们play的一环吗?
身后有人拽了拽,秦美晴回头,发现是丈夫陆崇。
陆崇眼中的警告明显,秦美晴虽然不甘,但仍是默默垂下了头。
她不敢忤逆丈夫,但她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任由陆渊欺侮陆恒。
陆恒也是他儿子啊,这跟踩他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他为什么能够容忍。
老爷子又跟宋时微说了几句贴己话,宣布开席。
几十口人转去餐厅,声势浩大,宋时微趁机拽着陆渊问:“不用给长辈们拜年吗?”
“不用。”
“啊?”宋时微有点摸不到头脑:“这合规矩吗?”
她跟陆恒是家里的小辈,照理说应该是要一一跟长辈们拜过年才能开席的。
陆渊直言:“我就是家里的规矩,我说不用就不用。”
宋时微:这还没开始喝酒呢,怎么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