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筷子,慢条斯理地吃饭。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一切又显得过于沉默。
陆渊终于察觉不对,但没有打扰宋时微进食。
两人一人一边,沉默着吃着近两天来,唯一一顿正餐。
阿姨觉着多余,悄悄离开病房,并替他们关上房门。
吃完饭。
陆渊收拾碗筷,出门交给阿姨,再回来时,发现宋时微已经躺下,并闭着眼。
所有的疑问都咽了下去,陆渊坐在一旁处理工作。
积压的工作并不算多,但场地不对,处理起来很麻烦。
没多久,陆渊就发信息给余文博,让他将未处理的文件,以及电脑送过来。
余文博来得很快,身边跟着周薏。
今天是周末,周薏本来在跟余文博约会,接到陆渊的信息说要回公司时,周薏差点以身作饵,强行留下余文博。
但听余文博说要来医院,她便收起心思跟了过来。
她跟宋时微有过几面之缘,又是一个圈子的,知道住院又不来探望,面上过不去。
来的时候,宋时微还在睡。
周薏将带来的鲜花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小声跟陆渊说:“你们这两口子忒倒霉,出院后到庙里拜拜吧,或者办个part冲冲喜。”
陆渊深以为然。
他不信神佛,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神佛能帮他护佑爱人,他也愿意尝试。
“哪里比较灵验?”陆渊开口问。
周薏讶异,随后嗤笑:“我以为你不信那些。”
“尽人事听天命。”
“是你的风格。”
周薏母亲比较信佛,常去的寺庙她都清楚,直接拿手机用微信发给陆渊。
陆渊没有立刻看,而是简单交代余文博两句,让他们回去。
病房里又剩他们夫妻后,陆渊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你真的没事吗?”
良久之后,病房里响起陆渊的低喃声:“我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回答他的,是宋时微轻而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