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明白的,轻柔地将人抱在怀里,任她发泄。
等她哭好了,才拿手帕给她擦眼泪。
宋时微反而觉得丢脸。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趴在母亲怀里哭,实在幼稚。
宋悦心似乎洞察她的情绪,转移她的注意力:“女儿来找妈妈,是打算跟妈妈一起生活了吗?”
宋时微还没搭话,陆渊先受不了了,赶紧在一旁插嘴。
“阿姨,我是陆渊。”
宋悦心抬头看了看陆渊,像是明白了什么,低头重新问宋时微:“这是你丈夫?”
宋时微赶紧摇头。
想说这位是前夫时,再次被陆渊打断:“对,我是微微丈夫,小时候曾在墨尔本叨扰过几天。”
宋悦心挑了挑眉。
她不记得墨尔本的生活,但时郁在,他没必要说慌。
只是既然是夫妻,女儿又为什么会摇头。
宋悦心思忖片刻,扭头对丈夫说:“你招待一下客人,我跟女儿叙叙旧。”
时郁知道,宋悦心是在赶客。
经过考察,他对陆渊这个人本身没有意见,可作为女婿,要考察的事情可就多了。
想要娶走他们的女儿,没那么容易。
时郁也有心让陆渊跟宋时微暂时分开,于是伸了伸手,请人出去。
陆渊心里不愿,又不想一见面就跟岳父岳母硬刚,更重要的是,他在宋时微心里的位置不如父母重要,就算留下,也是自讨没趣,只能先离开。
临走时看了一眼宋时微。
宋时微软软的趴在母亲怀里,半个眼神都没有分出来,气得陆渊差点撅过去。
但他是成熟的大人了,此刻又是她跟父母相认的重要时刻,没道理也没资格要求宋时微分出心神给他。
只是没想到。
这一离开,陆渊居然有长达半年时间没有再见宋时微。
如果不是确认宋悦心夫妇不会对宋时微不利,他早带人将对方老巢一锅端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那是他媳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