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魏泓竟然这么勇,在南海瑶的生日会上整出这么一首乐府诗来。
“市井传谬言,轻看女儿郎。
称其性怯懦,娇柔难志强。
居家唯针黹,外事尽迷茫。
论学才思浅,商贾财路荒。
扶犁力不逮,执剑怯沙场。
贤良徒有貌,见识逊儿郎。
偶逢风雨至,惶惶泪沾裳。
言辞多琐碎,斤斤计短长。
行路婀娜态,似柳惧风霜。
却闻英雌事,羞煞众愚氓。”
这时伴奏才结束,魏泓也将毛笔抬起放于桌子一侧。
此时的长桌上,白纸被密密麻麻的字体所占据,抛开其他不谈,就这份写字功底就碾压现场大部分人。
虽然演唱停止了,书写也完毕,但现场仍旧鸦雀无声。
“放肆!”
一声怒喝从徐有志口中传出,中气十足。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徐有志,只见对方面色阴沉如水,双眼直直的盯着魏泓看,满是怒火。
反观当事人的南海瑶,则是仍旧面带微笑,好似没有听懂刚才的那首乐府诗一般,不发一言。
魏泓听到师傅的怒喝后立马站直身子,并没有立即认错,而是面带疑惑的问道:“师傅,徒弟错在哪?”
“你还敢说!你写的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咳咳咳...”徐有志似乎被魏泓给气到了,咳嗽不止。
一旁的南海瑶则是搀扶对方的手臂,轻轻的拍了拍其后背,道:“许老不必动气,先听听看魏泓说些什么,或许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呢?”
话落瞬静,就连风都停止了,所有人看向南海瑶内心惊愕,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徐有志点点头,看向魏泓,沉声道:“你说,你何故写出这么一首乐府诗出来。”
魏泓也是惊讶的看了一眼南海瑶,听到徐有志的话,转而看向徐有志,解释道:“师傅,我这写的是古代关于‘男尊女卑’的事迹,是让世人惊醒,并无其他,请师傅明鉴。”
听到魏泓的解释,大部分人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啊,虽然在这个场合有些不适,但男尊女卑这个观念在古代确实非常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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