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身死,安国必将陷入混乱不堪的境地!到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裴言川对此却是不以为然,冷笑道:“那又怎样?本王自然有能力掌控住整个局面!你若是识相点,趁早乖乖退位让贤,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姜安芝挺直了身子,毫不退缩地直视着对方,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本王绝对不会退位!一旦本王放弃这皇位,安国上下便再无人有资格登上这至高无上的宝座!”
“哈哈哈哈……”裴言川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丝丝寒意,“既然如此冥顽不灵,那本王不妨告诉你,本王定会扶持出一位乖巧听话的傀儡皇帝来取代你!”
姜安芝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好啊!本王倒要睁大双眼好好瞧瞧,堂堂摄政王究竟能扶持起什么样的人物来!”
“这不劳烦你操心!”裴言川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说罢,他猛地一挥衣袖,转身大步离去。
就在这时,姜安芝再次高声喊道:“摄政王请慢走!本王在此立誓,无论如何都决不会轻易拱手让出这皇位!”
听到这话,已经走出几步远的裴言川突然停下了脚步。只见他缓缓侧过头来,用一种满含威胁意味的眼神紧紧盯着姜安芝,冷冷地抛下一句:“哼!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安芝站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斐言川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暗自思忖:“哼,我姜安芝绝对不会轻而易举地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哪怕前路艰难险阻,我也定会坚守自己的立场和尊严!”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宫殿的金砖之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早朝上,裴言川一身华服,器宇轩昂地站在朝堂中央,他那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堂:“如今国不可一日无主,本王提议应当尽快拥立新皇,以保江山社稷之稳定。”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众臣们交头接耳,争论不休。
只见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走出队列,拱手说道:“王爷,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新皇人选关系到国家未来之命运,切不可草率行事!更何况先帝的长公主早已登基称帝,她对安国所做的一切各位都看在眼里”另一位大臣也附和道:“是啊,王爷,还望您三思而后行。”
裴言川听着这些反对之声,脸色愈发阴沉,冷哼一声:“你们这些老家伙,莫非是想忤逆本王之旨意不成?竟敢公然与本王作对!”
此时,朝堂上已是人声鼎沸,各位大臣们议论纷纷,有的支持裴言川的提议,认为当务之急是确立新皇;有的则坚决反对,主张应遵循祖宗礼法,慎重选择合适之人继承大统。
突然,裴言川猛地一甩衣袖,大声咆哮道:“都给本王住口!”这声怒吼犹如平地惊雷,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恐地望向裴言川。
只见裴言川昂首挺胸,双目如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厉声道:“这皇位之事,本王自有定夺,岂容尔等在此聒噪!”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一道清脆而坚定的声音传来:“且慢!”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姜安芝身着龙袍,步伐从容地走上朝堂,然后稳稳地坐在了皇位之上。
裴言川见状,顿时怒发冲冠,指着姜安芝怒斥道:“大胆姜安芝!谁准许你未经通传便擅自闯入朝堂的?难道你不知此乃大不敬之罪吗?”
面对裴言川的质问,姜安芝却显得毫不畏惧,她微微抬起下巴,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摄政王怕是贵人多忘事吧?本王乃是这安国的正统皇帝,这朝堂本就是本王的天下,何来擅闯之说?”
裴言川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道:“哼,你若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就应该主动让出皇位!否则......”
未等裴言川把话说完,姜安芝便冷冷地打断了他:“否则怎样?难不成摄政王想要弑君篡位不成?”
听到“弑君”二字,朝堂上一片哗然,众臣们皆面露惊惶之色。裴言川的脸色更是变得极为难看,但他仍然强压怒火,威胁道:“弑君?哼,只要你乖乖退位,将皇位让予有德者居之,本王便可饶你不死!”
姜安芝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她挺直身躯,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朝堂之上众人,声音洪亮而坚定:“本王乃是先帝亲自册封的安国皇帝,这皇位乃是正统所归,岂容他人随意染指!又岂能轻易退位!”
话音未落,只见裴言川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后猛地一挥衣袖,转身便欲离去。他的动作带起一阵劲风,使得朝堂上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