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恨不得立刻手刃此贼,以泄心头之恨。
裴言川则低垂着头,面色苍白如纸,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跪在地上,一声不吭。面对姜安芝义正辞严的质问,他竟然无言以对。
“你到底还有什么话好说?”姜安芝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质问道,“勾结敌国,出卖国家利益,你所犯下的这些滔天罪行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罪不容诛!”
“哼,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裴言川高昂着头颅,他那冷峻的目光如寒星般直直地射向姜安芝,仿佛要用眼神将对方刺穿一般。尽管此刻身陷囹圄,但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却丝毫未减。
姜安芝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王无情了!”说罢,她猛地转过身去,对着身旁的侍卫们一挥手,厉声喝道:“来人呐!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裴言川给我押入大牢!”
侍卫们得令后,立即如饿虎扑食般冲向裴言川。然而,面对这些凶神恶煞的侍卫,裴言川毫无惧色,他甚至还在被押走的时候,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姜安芝,咬牙切齿地放出一句狠话:“哼,要杀便杀,何必假惺惺!本王就算做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姜安芝不禁冷笑一声,回应道:“好啊!本王倒要看看,你这死到临头之人究竟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有本事你现在就变个鬼魂出来吓唬本王呀!”
“哼,你就等着吧!终有一日,你会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的!”随着裴言川这句不甘的怒吼,他最终还是被侍卫们强行拖走了。望着裴言川远去的身影,姜安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因为此时的她心中正充斥着一种强烈的复仇快感。
没过多久,姜安芝率领大军凯旋而归,顺利回到了京城。进城之后,她马上下达命令,要求将裴言川关进大牢,并决定择日问斩,以绝后患。
“哼,看你这回还怎么嚣张!”姜安芝站在牢房外,透过铁栅栏看着里面狼狈不堪的裴言川,心中满是得意之情。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间便到了第二天。这天清晨,姜安芝早早地起了床,一番梳妆打扮之后,她带着满脸的威严来到了大牢之中,准备亲自审问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敌人——裴言川。
“你来了?”裴言川微微抬起眼眸,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姜安芝,他的语气冰冷且充满了不屑,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意踩死的蝼蚁一般,“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还有什么遗言?不妨说来听听,本王倒是可以大发慈悲地满足你这最后的愿望。”
姜安芝听闻此言,非但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走去。她直视着裴言川那双狭长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死期?你觉得本王会怕吗?笑话!本王纵横沙场多年,历经无数生死之战,岂会惧怕你这点威胁?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敢在此大放厥词!”
“哼,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裴言川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他猛地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安芝,厉声道,“本王要让你知道,背叛本王的下场将会是何等凄惨!”
姜安芝闻言,心中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瞪大双眼,目光如炬般紧紧盯着裴言川,厉声反驳道:“本王背叛你?简直是无稽之谈!分明是你这位摄政王野心勃勃,妄图谋权篡位,才导致如今这混乱不堪的局面!”
“哼,休要巧言令色!试图混淆视听!”裴言川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本王对国家忠心耿耿,一心只为江山社稷着想,又怎会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岂是你这信口胡诌、颠倒黑白之人所能污蔑得了的!”
“好啊!摄政王,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一心为国,那么本王倒要问问你!你与敌国暗中勾结一事,又该作何解释呢?”姜安芝毫不退缩,步步紧逼地质问道。
“那是他们主动找上门来的,本王不过是略施小计,虚与委蛇罢了!”裴言川眼珠一转,连忙辩解道,“本王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乃是为了引他们上钩,然后趁机将其一网打尽,永绝后患!此乃兵不厌诈之计,你又懂得多少?”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与敌国达成了怎样不可告人的协议?”姜安芝瞪大双眼,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裴言川,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穿透一般。
只见裴言川微微扬起下巴,冷哼一声:“哼,此乃关乎国家安危的军事机密,岂是能随随便便向外人透露的!”说罢,他故作镇定地挺直了身子,但那略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