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芝的围困战术逐渐发挥作用。摄政王府内的粮草日益减少,士兵们也因为长时间的激战而疲惫不堪,局势开始对斐言川不利起来。
“可恶啊!”裴言川紧紧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他深知如今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如果不能尽快想出办法打破僵局,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但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轻易认输,一定要拼尽全力守护住摄政王府以及其中众人的安全。
就在这时,姜安芝派人前来劝降,表示只要裴言川愿意放弃抵抗,便可饶他一命,并保证给予其一定程度的优待。
“痴心妄想!”裴言川闻言勃然大怒,对着来人厉声呵斥道:“本王身为堂堂摄政王,又怎会向你这等乱臣贼子低头求饶!要战便战,何必在此多费唇舌!”
见裴言川态度如此坚决,毫无投降之意,姜安芝心知再劝也是徒劳无功。于是,她下定决心一鼓作气,全力发动攻击,誓要攻破这座固若金汤的摄政王府。
“哼,本王岂会坐以待毙!”裴言川毫不畏惧,迅速召集府中剩余的侍卫,亲自指挥他们奋起抵抗。刹那间,刀光剑影交错纵横,鲜血四溅,整个战场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激烈异常的战斗后,姜安芝率领手下众人终于成功地攻破了那座戒备森严的摄政王府。而曾经不可一世的裴言川,则在这场激战之中沦为阶下囚,被五花大绑地生擒活捉。
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姜安芝并未急于去见见这个她的手下败将,反而冷静地下令让人将裴言川押入大牢,并决定择日再对其进行惩处。
就在裴言川被捕入狱的那个夜晚,万籁俱寂之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牢房之中。原来,此人正是谢晏函。他趁着夜色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关押裴言川的地方。
裴言川见到谢晏函到来,原本因战败被俘而略显疲乏的神情瞬间一变,立刻换上了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傲慢模样。
谢晏函见状,不禁嗤笑出声:“哈哈,裴言川啊裴言川,想不到你竟然也会有今日这般下场!想当初,你可是嚣张跋扈得很呢,整天叫嚷着要登上安国的皇位,成为一代霸主。可如今呢?还不是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人给生擒活捉了!”
面对谢晏函的嘲讽,裴言川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哼!我还当是谁如此大胆敢来嘲笑于我,原来是你这小小的楚王啊!若不是因为有你从中作梗,坏我好事,我早已手刃姜安芝那贱人,此刻坐在皇位之上享受万民朝拜的人必定是我裴言川!”
谢晏函听了裴言川这番狂妄之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冷冷地说道:“可惜啊,你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如果你求求本王,本王也会帮你求求情,从今往后,你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度过余生,慢慢忏悔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吧!”
裴言川听闻此言,恼羞成怒地转过头去,不再看谢晏函一眼,嘴里还嘟囔着:“我的事与你何干?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
谢晏函见裴言川依旧如此嘴硬,倒也不与其过多计较。他深知此时的斐言川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于是冷笑一声,转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牢房。
裴言川望着谢晏函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恨难平,忍不住朝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地喊道:“呸!谢晏函,你给本王等着瞧!只要本王一日不死,将来定会让你付出惨痛代价!”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了冰冷的石板路上。裴言川双手被紧紧地反绑在身后,身上还捆着粗重的绳索,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一路押送着来到了姜安芝所在之处。
当他终于被押到姜安芝面前时,裴言川挺直了身子,昂首挺胸,脸上毫无惧色,反而透着一股傲气。只见他大声说道:“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王绝不会向你这等小人求饶!”
此时的姜安芝静静地坐在一张雕花长椅上,她身穿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裙,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般铺散开来。她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了眼前这个被五花大绑、狼狈不堪却依旧高傲不屈的男人身上,心中不禁涌起万般感慨。
“看本王做什么!”裴言川察觉到了姜安芝的注视,顿时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过去,吼道:“要杀便杀,何必在此假惺惺地故作姿态!”
姜安芝缓缓站起身来,莲步轻移,慢慢地走到了裴言川的跟前。她与裴言川对视着,轻声说道:“你又输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了裴言川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