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那背影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是担忧,是愧疚,还是其他,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孟怀青回到自己的寝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如同折断的芦苇,重重地昏倒在地。而此时的姜安芝,在孟怀青离开后,心中的慌乱渐渐被坚定所取代。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不决,必须为了国家和子民们,做出改变。
于是,她找到了谢晏函,两人联手,以铁腕手段铲除了朝堂上那些心怀不轨的大臣。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安国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姜安芝的皇位。
孟怀青再次醒来时,看着熟悉的寝宫摆设,心中五味杂陈。侍女走进来,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王爷,您醒了,快把药喝了吧。”
孟怀青声音略显疲惫,强撑着坐起身来:“本王有些口渴。”侍女将药放在桌上,递给他一杯茶。孟怀青轻抿一口,看向那碗药,眉头微皱:“这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
侍女犹豫了一下,劝道:“王爷,您还是把药喝了吧,这药虽苦,却对您的身体有益。”孟怀青叹了口气,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这苦,本王早已习惯。”
侍女接过空碗,犹豫着开口:“王爷,公主殿下那边……”孟怀青心中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公主殿下如何?”
侍女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公主殿下那边……没有消息传出来。”孟怀青沉默片刻,淡淡地说:“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女退下后,孟怀青独自一人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姜安芝的身影。他的心烦躁不安,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索性坐起身来,望着窗外发呆。
月光洒进窗子,照在孟怀青的脸上,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心中不断猜测着姜安芝的想法。“她……会如何想本王呢?”这个问题如同魔咒,始终盘旋在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安宁。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房间,孟怀青早早地醒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神色坚定地准备去见姜安芝。他轻声问道:“公主殿下可起身了?”
侍女轻手轻脚地进来,恭敬地回答:“启禀王爷,陛下在您晕睡的这几日已和楚王一同处理了朝中心怀不轨的官家。”
孟怀青剑眉轻挑,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陛下何时有这般魄力了?”
侍女垂首回答:“回王爷,公主殿下……昨夜召见了数位大臣,对朝中事务进行了一番安排……”
孟怀青心中一沉,但面色依旧平静:“公主殿下倒是雷厉风行……罢了,本王这便去见她。”
孟怀青来到姜安芝的寝宫,却见她正与谢晏函议事。姜安芝听闻孟怀青求见,心中不禁有些诧异,她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来。
孟怀青的眼神在姜安芝和谢晏函之间来回扫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礼貌地问道:“在下冒昧前来,不知是否打扰了公主殿下?”
姜安芝端坐在主位上,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摄政王来的正好,本王正想与楚王商议朝中事务。”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
孟怀青抬眸看向姜安芝,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公主殿下吩咐便是,臣定当竭尽全力。”
两人商议朝中事务,气氛却有些微妙。谢晏函则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暗自揣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姜安芝突然开口:“不必了摄政王,近日你的身子有些不适,好好休养吧。”
孟怀青心中涌起一股失落,强压下情绪,拱手道:“多谢公主殿下关心,臣的身体……无碍。”他轻咳几声,唇边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
姜安芝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关心他,却碍于身份,只能淡淡道:“摄政王还是好好养病吧,朝中事务不必操劳。本王早已将那些心怀不轨的文武百官处理了,曾经的忠良已回来,不出白日本王可重置朝政。”
“公主殿下英明。”孟怀青轻咳着应了声,眼神复杂,“臣……先告退了。”他转身离开,心中五味杂陈。
孟怀青离开后,姜安芝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心中思绪万千。谢晏函看着姜安芝,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默默陪在她身边。而此时的孟怀青,独自走在回府的路上,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
回到寝宫,孟怀青独自坐在昏暗的桌前,目光落在那只精致的茶杯上,仿佛能从中看到往日的点点滴滴。他轻咳几声,心中的愁绪如同这夜色一般深沉。他喃喃自语:“她……真的变了。”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惋惜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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