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玺号令天下,进而夺走属于你的万里河山吗?”
面对裴言川充满质疑的质问,姜安芝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怯色或犹豫之色。相反,他神情坚定,语气诚恳地回应道:“本王深信摄政王乃是一位忠肝义胆、心怀家国的忠义之士。并且坚信以摄政王的雄才大略和治国才能,必定能够妥善治理好我们这片广袤的安国土地。”
听到这番话,斐言川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哼,谁知你这话是否真心实意,又或者只是用来迷惑本王的说辞罢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把玉玺送到本王跟前,那本王也就暂且收下了!”说着,他伸出右手,稳稳地接住了那块沉甸甸的玉玺。
这时,姜安芝迈步向前,径直走到裴言川身前,然后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并郑重说道:“本王在此衷心感谢摄政王的宽宏大量以及对安国的担当。从今往后,安国的繁荣昌盛、百姓的安居乐业皆仰仗摄政王您啦!还望摄政王切莫辜负本王之所托呀!”
“哼,记住你今日所言!”裴言川狠狠地瞪着手中那象征至高权力的玉玺,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透过玉玺看到背后隐藏的真相和阴谋。“若你日后再有二心,本王定不轻饶!”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响,带着无尽的威严与威胁。
姜安芝听到这话后,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裴言川,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留给裴言川一个决绝的背影。她脚步轻盈却坚定,没有丝毫的留恋之意,就这样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裴言川独自一人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方向,眉头紧锁。
“哼,这丫头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裴言川低声呢喃道,一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玉玺,似乎想要从上面找到答案。然而,玉玺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并不能给他任何启示,反而让他愈发烦躁起来。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努力思索着姜安芝此举背后真正的意图。“罢了,先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最终,裴言川决定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姜安芝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起行李来,动作迅速而利落,仿佛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衣物、首饰、书籍……一件件物品被整齐地放入行囊之中,她的眼神始终专注于手头的工作,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或迟疑。
就在这时,裴言川得到消息,得知姜安芝正准备离开寝宫。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疑惑之情:“这是要去哪儿?”于是,他顾不得多想,立刻匆匆赶了过去。当他来到姜安芝面前时,只见她已经背起行囊,正要踏出寝宫的大门。
“玉玺已交予本王,你这是要逃吗?”裴言川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同时伸手拦住了姜安芝的去路。他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姜安芝,心中暗自揣测她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面对裴言川的质问,姜安芝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平静地回答道:“摄政王,本王已经将皇位让给你了,本王也该离开了。”她的语气平淡如水,听不出丝毫波澜,但其中蕴含的坚决却让人无法忽视。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真走!”裴言川显然并不相信姜安芝的说辞,他依然拦在门口,一脸怀疑地说道,“说不定你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摄政王啊,本王既然已经把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玉玺亲手交予了你,那么这皇位自然而然就属于你了,你又何苦还要玩弄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呢?”姜安芝面色平静地从怀中掏出那份早就精心准备好的圣旨,缓缓递到了裴言川面前,轻声说道:“摄政王,这份便是本王亲自拟定的禅位诏书,请您过目。本王向来一言九鼎、说到做到。”说完之后,他轻轻一推斐言川,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般长舒一口气,接着道:“本王如今已然身心俱疲,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继续卷入这场无休止的皇位争夺之中了。”
裴言川半信半疑地接过圣旨,快速浏览一遍后,目光依旧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看似洒脱的女人,沉声道:“你当真心甘情愿地让出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吗?本王可不相信事情会这般简单,你休想用花言巧语来蒙骗于我!”
姜安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背起自己那简单的行囊,转身迈步向前走去,头也不回地道:“摄政王,本王就此别过了。山高水远,咱们后会有期。”
就在这时,裴言川突然出声喝止道:“且慢!你这么匆匆忙忙地离开,如果日后本王遇到某些棘手之事需要与你共同商议,那又当如何才能找到你呢?”
姜安芝停下脚